就連一向欺軟怕硬的二大爺聞言,也不禁點點頭又把手背了起來說道:“就是。非君子所為。”
伍員笑了。隨後便深深的望了許大茂一眼。說道:“許大茂希望你等一會記住你這一句。‘有必要為難一個婦道人家嗎’的話。”
許大茂見狀心裏雖然說不知道伍員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這麼多人在,他總不能打自己吧?於是撇了撇嘴裝作不屑的,趾高氣揚的站在那裏。
伍員見此笑了笑。攔住了打算破口大罵的何雨柱。他也懶得向這三個沒用的家夥解釋。反而是衝著秦淮茹,極其平靜的說道:“秦淮茹。現在你的鄰居們都來了。他們說我欺負你們孤兒寡母的。我個人覺得,你最好向周圍的人好好的解釋解釋。”
“省的鄰居們誤會。不是嗎?”
伍員說這話的時候,神情極為和藹,在鄰居的眼中看起來就跟黃昏時候見到的那個擰著眉,瞪著眼的剽悍青年形象完全不符。
然而秦淮茹一聽這話,連忙衝著周遭的人群開口解釋了起來。她生怕鄰居們多問這事情,害怕把棒梗今天下午偷東西的事情抖摟出來,影響自己的賢妻良母人設。於是道歉的時候,都不禁彎腰作揖。並且還帶著幾分哭腔說道。
“諸位。伍科長的確是沒有做錯事情。是我家的棒梗做的不對!”
“得罪了科長!是我的不對。請大家別再過問了。”
不得不說,棒梗能變成那個樣子,除了家裏寵這唯一一個男丁之外,還有就是有樣學樣的跟著秦淮茹學習她平日裏的行事作風。
“科長?”
倒是周遭的人聽到了秦淮茹的話,沒有在意別的反而是在意‘科長’這兩個字。
“秦淮茹。你剛才說什麼伍科長?”二大爺這家夥對於當官最為著迷。非常靈敏的就捕捉到了‘科長’兩個字。
他現在才是一個流水線的線長就這樣還是副的。正的還是人家一大爺。
要不然的話,黃昏的時候一大爺不在,他能這麼想出頭奪話語權嗎。
何雨柱在一旁翻了個白眼緩緩的說道:“二大爺得了。看樣子你還不知道呢?”
“知道什麼?”二大爺聞言愣了愣。
何雨柱用手指了指伍員一臉驕傲的說道:“這是咱們廠區新來的保衛科科長伍員!”
看他的樣子就跟自己是這個保衛科長一樣的驕傲。
一聽到這話,眾人頓時猛地一驚,完全沒有想到下午才見麵的伍員居然是他們廠區的保衛科長,一時間大家看待伍員,甚至是說何雨柱的眼神都不一樣了,畢竟後者和伍員關係好。或多或少的都會受到點照顧呢。
而這其中尤其是二大爺、三大爺以及許大茂三人。
不過前者一聽到對方是個官的時候,就立馬上前舔著一張臉,就試圖和伍員拉拉關係。
三大爺臉色一變,不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在心底安慰自己,覺得伍員和自己的單位性質不同,應該是管不了自己的。於是就低著頭往後站了站。
倒是許大茂臉色卻變得極其難看了。他和何雨柱是同院子的鄰居,並且還是長大還是一個單位,且還是對頭,而這伍員雖然說自小也是一個院子的,但是這家夥平日裏就不怎麼愛說話,一說話就嗆人。
後來長大之後聽說把他送去當兵曆練曆練了。本來這家夥退伍就退伍唄。誰曾想到好死不死東西成為了廠區保衛科的頭。並且今天下午剛來自己就把他給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