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璋的強烈要求下,她沒有辦法,隻能照做。
身體十分疲倦的她,滿頭大汗的往樓下走,剛到房間門口,對麵的門就打開了。
“夭夭,你沒事兒吧!”陳怡擔心的問道。
疲憊的她,牽強的露出一絲笑容,說,“媽,我沒事兒,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行,那你好好休息,我一會兒進去看你。”
白夭夭輕輕地‘嗯’了一聲,直接進入了房間。
疲憊的她沒有洗澡,直接倒在床上,閉上了眼睛,睡意中,她一點都不踏實。
夢中不斷的閃現著一些畫麵。
甚至還有她跪在地上抱著顧景宸大腿哀求的畫麵,隻可惜他的哀求並未得到他的憐憫。
她躺在了手術台上,那冰冷的感覺讓她猛然睜開了眼睛。
“夭夭,你做噩夢了!”
在白夭夭躺下十分鍾後,陳怡直接進入了房間,看著她滿頭大汗的樣子,溫柔的替她擦了擦汗水。
望著眼前的陳怡,她忍不住了。
猛然起身抱住了她,哭泣的喊著,“我想起來了,我和顧景宸還有一個孩子,這個孩子是被他親手殺死的。”
陳怡大吃一驚,抓住她的雙臂,說,“夭夭,不能亂說。”
“我沒亂說,是真的,媽,我很清楚的感受到當時自己是多麼的絕望,我想要留下那個孩子,可他為了別的女人,一腳踢在了我的肚子上。”
哭泣中,白夭夭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嗓音中也充滿了絕望的哭喊著,“媽,我好痛。”
“好了好了,傻丫頭,媽在,別怕。”
陳怡萬萬沒想到,白夭夭經曆的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慘,即便如此,也未能激起她的憐憫之心。
安撫好白夭夭之後,陳怡離開臥室,準備給她倒一杯水。
折返回來時,她撞上了福璋。
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福璋是單獨來找她的。
“什麼事?”
福璋歎了一口氣,對陳怡說,“一會兒我們好好聊一聊。”
“行。”
陳怡也爽快的答應了。
把水送給了白夭夭,陳怡隨便找了一個借口來到了福璋的書房,這裏的裝修是中式的。
書房裏還夾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走進去,陳怡直接開口問道,“你想跟我談什麼?”
福璋不急不忙的倒了一杯茶,右手邀請她入座。
陳怡坐下來,端起茶杯輕輕一嗅。
在微微一品,笑道,“這茶葉不錯,隻不過今日招待錯了客人。”
福璋低著頭,抿嘴一笑。
“我知道你是誰,你為何一直待在白夭夭的身邊。”
正在品茶的陳怡僵住了,等她回過神來,她佯裝什麼都不懂的放下了茶杯。
一言不發的看著福璋。
福璋看著她,再次給她填上茶水。
“禹城的犧牲是不是在你的計劃之內?”福璋再次說道。
坐在對麵的陳怡按奈不住了,直接告訴福璋,“我不懂你說什麼。”
“你是真的不懂,還是假的不懂!”福璋明擺道。
勾唇一笑,陳怡告訴眼前的人,“你有什麼證據,我要對她不利?”
“陳怡,你有時候太自以為是,總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卻不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漏洞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