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川玄走進看了看,他的位置在入門左手邊的第一個。
菊川玄倒是對座位無所謂,正好距離近,門口比較方便,也就按著名字落座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模式藝術?運氣……”作為愛車如妻、性格最火爆的名偵探,茂木遙史率先提問。
“很簡單,上帝的棄仔在你們之中,今晚或許就是最後的晚餐。”
鬥篷人的聲音低沉,如同事先就預料到有人發問一般,還沒有等茂木遙史的話說完就打斷了對方。
鬥篷人話落,有些人的臉色變了。
原本還打算按照位置落座的名偵探們,有些已經下意識的停下腳步。
或許是為了避免同伴的質疑,有些人不動聲色就做如最近的位置,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仿佛完全不是因為鬥篷人的話而做的改變。
菊川玄看到這一幕冷笑了一聲。
這就是人性。
剛才因為菊川玄的話,已經開始懷疑主辦方不是怪盜基德。
這個時候,這個神秘的鬥篷人話裏話外都在暗示有人會死在這間餐廳。
他們沒有轉身就走是因為要顧及最起碼的臉麵,在等待其他先做不住,至少也不能是自己先慫了。
鬥篷人的話在他們聽來是要隨機殺一到兩個人,並且已經選擇了目標,目標的選擇與座位有關。
這個時候,這個行更願意去賭運氣,他們相信自己不會是運氣最差的那個人。
而,按照名牌去選擇位置,說不定選中的人就是自己。
這些人,包括那個打算殺人的人,完全沒有考慮倒黴蛋的感受,除非倒黴蛋竟是我自己。
要說的話,菊川玄從那各懷鬼胎,互相想置對方於死地的兩個人臉上看到了狠辣。
菊川玄估計,這兩個人都以為眼前的變化是對方搞的鬼吧。
等所有人都落座後,鬥篷人的聲音才再次響起,“很好,你們都行為與我的意料一致,生存還是毀滅,大部分人的選擇都隻在乎自己。”
“你究竟想幹什麼?”茂木遙史忍不住質問。
“嗬……”這個問題反倒是引發了鬥篷人的冷笑,“價值連城的寶藏就在眼前,這做別墅是四十年前的人的安葬地,它同樣埋藏著驚人的寶藏,集結你們的智慧找到它。”
“少廢話,你憑什麼指使我們。”有人開始坐不住了。
“嗬……”鬥篷人再次發出一聲冷笑,“這相當於一座監獄,通行令就是寶藏,你們隻有找到了寶藏才能活著離開這裏。”
“監獄?難道是……”菊川玄看是疑惑的出聲。
他的話也讓所有人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這裏唯一能通向外界的就隻有那座吊橋了。
下一秒,幾聲爆炸聲驚醒了所有人。
“看來你們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鬥篷人的聲音講眾人拉回了現實,“最後的晚餐,生存還是毀滅,這是一個有趣人性的命題。”
“可惡。”茂木遙史煩惱起身,走到鬥篷人身後一把掀開對方的鬥篷,“這個命題還是等你進了監獄再去研究……吧。”
茂木遙史話裏的吧字還沒有出口,就被眼前看到的東西驚的差點咬到舌頭,咽了變天才把最後一個字吐出口。
在眾人眼中,鬥篷下的是裝著擴音器的假人,茂木遙史沒有想到與他們在交涉的盡然是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