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巴掌,許少陽直接被打趴在地。
“你特麼知不知道他是誰?你完蛋了。”許少陽的一個小弟吼道。
“那你告訴我他是誰?”蕭長歌來到那人跟前。
“他是…”
“啪。”
“你們知道嗎?”
“我…”
“啪。”
“你們不認識他嗎?”
“他…”
“啪。”
隻要有人說話,蕭長歌的巴掌準時到達。
最後,許少陽所有的小弟都倒在地上,有的幹脆假裝暈了。
“你現在你可以說了。”蕭長歌慢騰騰地來到許少陽身前。
“求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許少陽慌忙求饒。
以他堂堂入玄境五層的修為,居然在天水縣這麼一個邊陲之地如此受辱。
所以,他雖然在求饒,眼睛裏的仇恨卻已經彌漫了周邊。
隻要能夠出去,他要讓蘇家承擔一切。
“嗬嗬,可能嗎?”
蕭長歌笑著,又補了一巴掌。
“長歌。”這時候,房間內傳來蘇婉兒的喊聲。
“婉兒,怎麼了。”蕭長歌快速走到大門前。
“到了家裏你怎麼不回家?”蘇婉兒詫異地問。
“和那個許少陽聊聊天。”蕭長歌摸了摸頭,瞬間變成了憨厚無比的鄰家大男孩。
“你就是長歌吧?”蘇婉兒的母親楊豔玲拉著蕭長歌的手關切地問。
“伯母好。”蕭長歌有些尷尬地問了聲好。
“聽說你們要一起去京城修煉?”
“是的伯母。”
“那以後麻煩你照顧婉兒了,這孩子從小就懂事,隻會照顧別人,都不會顧及自己的感受。”
“放心吧伯母,隻要我蕭長歌活著,就絕不會讓婉兒受欺負。”
“瞎說什麼呢你?”蘇婉兒白了蕭長歌一眼,轉身出了房間。
“好好好,這樣的話老婆子就放心了,你們走吧。”楊豔玲終於放開了蕭長歌的手。
“記得照顧好婉兒。”蘇老爹倒是簡單許多。
蕭長歌怎麼都感覺不對勁。
這明顯像是托孤嘛。
等等。
許少陽?
蕭長歌想到了什麼,快速跑出了院子。
隻可惜,已經沒了許少陽的身影,隻有蘇婉兒一個人在不遠的水溝邊發愣。
“想什麼呢?”蕭長歌伸手在蘇婉兒身前晃了晃。
“別鬧,我們去做飯等爸爸來。”蘇婉兒拍開了蕭長歌的手。
“你沒生病吧?怎麼說胡話?”蕭長歌把手搭上蘇婉兒的額頭。
“怎麼是你啊?”蘇婉兒終於回過神來。
“你想是誰?對了,你說什麼做飯等爸爸?”蕭長歌有些疑惑。
“沒什麼。”想到自己幻想的事情,蘇婉兒的臉更紅了。
一下子,蕭長歌把蘇老爹和楊豔玲兩人詭異的事情拋到了腦後。
晚上,蕭長歌在蘇婉兒家住了下來。
這還是蕭長歌第一次在別人家過夜,難免有些緊張。
特別是想到蘇婉兒對前身那麼多的照顧,不由暗下決心,怎麼也不讓蘇婉兒受傷害。
“你們去那邊潑油。”
“你們去那邊搬柴。”
“你在哪裏點火。”
迷迷糊糊地,蕭長歌似乎聽到什麼潑油、搬柴、點火。
嘶。
他一下子驚醒過來,迅速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