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走出來的年輕麵孔,褚賢終於知道了。
來人是誰。
“蕭長歌,你跑我群英門做什麼?”褚賢盯著蕭長歌,生怕他突然動手。
南玄城內,他可是見過蕭長歌的。
能夠在諸多大勢力麵前談笑風生,這個蕭長歌能簡單?
“你看,你都聽不懂我說話了,還說這裏是群英門。”蕭長歌攤了攤手,目光看向被捆綁起來的婦人:“孫家可還有活人?”
“你是蕭長歌?求求你救救我兒。”婦人急聲訴告。
褚賢急了。
直接一劍扔了過去,試圖阻攔婦人開口。
可蕭長歌是誰?能夠當麵讓他殺人?
食指輕彈,長劍掉落地上。
“我兒被他關押起來,說是要一塊一塊地割肉。”
嘶。
群英門人,恐怖如斯?
聽到婦人的話,蕭長歌看向了褚賢。
此時,他的眼神有些呆滯。
婦人該說的話,也說了出來。
怪不得另一間房間內還有一個小男孩,大概是還沒來得及過去行動。
“褚賢,你群英門不僅不聽聯盟號令,反而殘殺無辜,行此等滅絕人倫之事,你罪不可赦。”蕭長歌更怒了。
在孫家聽到褚賢的事情,他心裏就積聚了一股怒火。
群英門,成功讓這股怒火熊熊燃燒。
“罪不可赦?我褚賢屹立天地間,不需要你來評判。”
“我不是評判,隻是路見不平。”
“那當年怎麼沒人對我路見不平?我的父母當年被殺,怎麼沒人為我主持公道?”
“那你也不應該把這強加到孫家頭上,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他孫文武搶了我心愛的女人,我就是要讓他不得好死,怎麼了?”
褚賢句句帶問,那撕心裂肺的怒吼,想來也是一個可憐的人。
可是,這不是你行惡的理由啊?
啪。
氣不來的蕭長歌,直接一巴掌把褚賢拍暈。
解開婦人繩索後,帶著他前往隔壁。
那個小男孩應該就是他和孫文武的兒子了。
至於褚賢,他打算交給孫文武的兒子處置。
同時,蕭長歌進了群英門大牢,把所有關押的女子放了出來。
群英門,果然是一群變態。
地下牢房內,蕭長歌硬是沒有看到一個男人。
可見,群英門在這塊地域上,應是沒有多幹此事。
“你打算怎麼處置他?”蕭長歌又回到了孫文武夫人和兒子身邊。
“娘親說了,父親死了不能複生,他也可憐,就不殺他了。”孫文武的兒子指了指褚賢。
褚賢這時也悠悠醒來。
“小兔崽子,誰特麼讓你饒了,有種給勞資一個痛快。”
啪。
又是一巴掌。
蕭長歌雖然不會殺褚賢,但是,教訓教訓還是要做的。
不然的話,他還會禍害更多的人。
“地牢裏的那些女人怎麼回事?”蕭長歌冷冷地問。
“女人?那都是我的玩物。”褚賢瘋了。
“你這輩子還沒碰過女人吧?那滋味,嘖嘖。”
當著婦人和小孩的麵,褚賢開始胡言亂語。
“你以為裝瘋就完事了?一個女人就是一個家庭,這些年,被你害的家庭應該不少吧?我本來還同情你,現在不想了。”
“什麼意思。”
“你可以活,但是,你必須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你要怎麼做?”不能動彈的褚賢,整張臉都陰沉下來。
本以為裝瘋賣傻逃過一命,沒想到眼前的小子賊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