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池塘事件的經曆,馬文天和蕭長歌的關係顯然拉進了不少。
而何仙兒和南宮明月,更是每天都見不到身影。
美其名曰:“女人的事情,大老爺們別插手。”
一晃眼,丹城收徒大典即將開始。
大早上。
南宮明月就興致勃勃地叫起蕭長歌等人,往丹城獨立的小空間而去。
“拿出號碼牌,排隊排隊。”丹城弟子守候在空間入口。
“南宮小姐,裏麵請。”
“馬公子,裏麵請。”
對於南宮明月和馬文天,丹城弟子倒是格外客氣。
輪到蕭長歌和何仙兒時,那弟子兩眼一瞪:“你看啥呢?”
這也太…
蕭長歌膛目結舌。
這些丹城弟子,難道都是這樣?
如果是這樣的話,蕭長歌倒是覺得,進不進丹城無所謂了。
“這是我的號碼牌。”何仙兒遞上參賽令牌。
“你的號碼牌?在哪?”那弟子到處瞅。
“我不是給你了嗎?你把他收起來了。”何仙兒氣極。
“那你問問大家,我有收到你的令牌嗎?”
何仙兒看向排隊的人群,沒有一個人說話。
“我的給你。”蕭長歌把令牌扔給何仙兒。
當時他就不想要令牌,何仙兒非要拉他一起。
“那你呢?”何仙兒看向蕭長歌。
“我無所謂。”蕭長歌擺了擺手。
“快點,後麵的還在排隊呢。”那弟子看著嘀嘀咕咕的二人,不耐煩了。
這兩人,一點都不懂事。
他們在這裏辛苦半天,難道就不會來點玄石嗎?
“給,這是我的令牌。”何仙兒再次遞出令牌。
這一次,蕭長歌直接拿出記憶晶石,把畫麵記下來。
兩個看守大門的弟子,居然也敢欺負何仙兒,簡直是找死。
“你的令牌在哪?”一個弟子上前,另外一個弟子詢問。
“他不是剛剛拿走了嗎?”何仙兒指著已經將令牌收起來的另一個弟子。
“我們堂堂丹城弟子,你如此誣賴,是何居心?”起先的那弟子正義凜然。
“我到想知道,堂堂丹城收徒大典,卻如此肮髒,到底是誰給了你們膽量?”蕭長歌從後麵站了出來。
本來他也打算息事寧人,奈何,這兩個丹城弟子,實在是太過分了些。
後麵排隊的人群聽到蕭長歌的話,來了興趣。
居然在丹城如此的誹謗丹城,這年輕人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大。
要知道,七品煉丹師丹聖,那可是能夠請出聖帝強者的存在。
那兩個弟子顯然也沒想到有人會發難,不由同時向一個方向看去。
一般情況,丹城大典,所有人都會給丹城麵子,按照規矩辦事。
什麼規矩?
無非就是給守門的一些玄石。
“怎麼,做不了主,需要找主子了?什麼時候丹城變成了一群唯利是圖的小人?”蕭長歌可不客氣。
反正南宮明月和馬文天在前麵,出事了有他們扛著。
看門的二人勃然色變。
這已經不是在說他們了,而是在指著丹城的招牌罵。
此事若是被丹聖知道,別說他們,就是如今的大弟子羽正存也扛不住。
“哪裏來的瘋狗?我堂堂丹城,豈容你等放肆。”一道冷喝從角落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