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幹。
和艾缸粗一起,蕭長歌直接去借貸了一百萬玄石。
這時候,老頭兒哭喪著臉,屁顛屁顛跑了過來:“完蛋了,老頭子這輩子英明盡喪啊。”
你有個屁的英明,陰險還差不多。
心裏這樣想,作為一同進來的人,蕭長歌還是關切地問詢。
看著老頭身上的一顆星和他顫顫巍巍拿捏著的兩張牌,蕭長歌明白了。
這貨不但輸了星,還沒了牌,這是前來求救了。
“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啊,我還想抱得美人歸呢。”段長壽哭道。
大爺,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做夢呢?
蕭長歌翻了個白眼:“我們現在隻能合作了。”
“怎麼合作?”段長壽果然迫不及待地詢問。
“我們現在總共加起來隻有四顆星,六張卡片,想要靠這六張卡片贏取五顆星,顯然不可能,所以,我們必須買牌。”
“買牌?”
“對,但是不能我們買,必須找人幫忙。”
“那我們現在怎麼買?”
“看上麵的卡片,石頭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所以,我們買剪刀,這樣,就能穩贏。”蕭長歌指著屏幕上的卡片解釋。
“那我們現在就行動?”艾缸粗一臉激動。
“諾,一人貸款一百萬。”蕭長歌指了指遠處。
哪裏,是蘇媚開設的借貸地。
“這,這,這…”艾缸粗突然麵露難色:“我的已經借貸過了。”
“所以,你的有顆星不至於是買的吧?”蕭長歌看著艾缸粗。
“對。”艾缸粗點了點頭。
蕭長歌盯著顯示屏,久久不語。
不管艾缸粗?那肯定不是蕭長歌的性格。
管?
那他欠蘇媚的錢隻會越多。
怎麼辦?
蕭長歌努力思考著。
最終,他咬了咬牙:“就用老頭兒和我的玄石。”
“我不同意。”段長壽直接拒絕。
用自己貸款的玄石援助艾缸粗,他顯然沒有那麼高尚。
“那我們用這六張牌,先去賭一把。”蕭長歌提議。
這一次,二人沒有否決。
三人有四顆星,理論上來說,完全可以輸掉一顆。
如果贏了,就由蕭長歌和段長壽買牌。
如果輸了,艾缸粗也得承擔借貸玄石的三分之一。
“你們誰來?”蕭長歌目光灼灼地瞄準一個人。
“我來。”艾缸粗直接跑了出去。
蕭長歌和段長壽就在後麵跟著。
“你就那麼放心這個侏儒?”段長壽淡淡開口。
作為一個活了三千年的人,什麼情況他沒見過。
這個侏儒,如果贏了一顆星,鐵定不搭理我們。
“我悄悄在他兜裏放了一張牌,就算他贏了一顆星,也不會贏,最後一張卡片,他贏了還好,輸了就會萬劫不複。”蕭長歌不以為意。
被大餅臉騙了第一次,蕭長歌可不想被艾缸粗再騙一次。
“你是不是傻?他可以賣卡片啊?”段長壽看蕭長歌的眼神。就像看白癡一樣。
“問題是,他知道嗎?”蕭長歌兩手一攤。
而且,就算艾缸粗知道,也沒用。
隻要他背叛自己二人,蕭長歌就會把他手裏的那張牌是什麼散出去。
人的貪婪可是沒有限度的。
那些知道艾缸粗牌型的人,會想方設法地讓艾缸粗把星星貢獻出來。
艾缸粗來到比試台,夭夭欲試。
心裏卻是把蕭長歌和段長壽罵開了。
兩個傻叉,居然還想讓自己和他們一起借貸,做夢吧。
想著,他直接把牌放在了比賽的台子上。
結果如他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