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人看著已然進入休息室的蕭長歌，麵麵相覷。
不知道年輕的蕭長歌這是弄那一套。
天玄大陸讓人說真話的方法不少，但是，直接進入一個房間審訊的方式，還真是少見。
這樣壓根不能讓人說實話。
這個蕭家公子，雖然實力高強，還是太年輕了。
有些上了年紀的老人不由搖了搖頭。
休息室內，蕭長歌讓眾人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你靠譜不？”蕭長歌悄悄溝通係統之靈。
“這種垃圾，你覺得我會不靠譜？”係統之靈越來越人性化。
“那你…”
蕭長歌話沒有說完，隻覺得眼前的環境一變。
然後，出現在麵前的居然是蘇婉兒。
“長歌，你別離開我好嗎？”蘇婉兒呢喃著。
“婉兒，這是真的嗎？我一定不會離開你。”
“那你怎麼突然離開我？而且還變得那麼強？”蘇婉兒整個人變得嫵媚起來。
蕭長歌努力地看向蘇婉兒，頭腦越來越清明。
回過頭，卻發現越來越妖嬈的蘇婉兒居然沒了。
沒了？
所以，這是幻境？
抬起頭，正好看到了自己前世的父母，顯得那麼逼真。
已然知道這是假象的蕭長歌留下了滾熱的淚珠。
然後，他閉上了眼睛。
蘇婉兒的事情已經告訴了他，這是係統之靈設置的幻境。
因此，他不可能傻愣愣地上當。
“小子，可以哈。”這時候，係統之靈的聲音響起。
“你做什麼？”蕭長歌憤怒地大喊。
這時候，那群一起進來的人都奇怪地看向蕭長歌。
“不好意思，剛剛中了幻境。”蕭長歌解釋了一句，隨即再次憤怒地質問係統之靈。
“我也是怕你把我出賣了。”
“我出賣你？除非我想死，否則不可能。”
“也是。”係統之靈在蕭長歌腦海中幻化出模樣，點了點頭。
“原來你是這麼一個臭小子啊。”看著光不溜秋的係統之靈，蕭長歌的心情好了起來。
“不許你說我，不然等下我不幫你了。”係統之靈哼哼唧唧。
“要不我叫你小靈？”
“你才小靈，你全家都是小靈，我是山河…”
係統之靈的聲音到此戛然而止。
山河什麼？
毫無疑問，蕭長歌會想到的就是山河圖。
劍玄宗的鎮宗之寶，可以換著法兒給主人修為的山河圖。
若果真是山河圖，他能夠讓自己變強，就不奇怪了。
隻是，為什麼會是收徒？
“反正不能說。”係統之靈嘟囔著嘴。
“好好，那我叫你小山河。”
“小山河？”係統之靈居然皺了皺眉。
這動作鐵定跟自己學的。
“隨便了隨便了。”小山河有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結果如何？”想到正事，蕭長歌也不好在這個問題上糾結。
“這些人同根同源，沒有問題。”
“成，那就下一批。”蕭長歌直接坐在椅子上。
一批批真皇境高層的人進到休息室，然後又出去。
終於，包括敏向陽和趙鵬飛在內的真皇境高層都做了，蕭長歌這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