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賽是在諸多宗門到達後的第二日舉行。
因此,蕭長歌一行隻能在住宿的地方呆一晚。
一應吃喝,天河宗全部供給。
“師父,聽說天河宗有個地下擂台,要不我們去見識見識?”雨鎮天不知啥時候摸到了玄玄子身邊。
“你是想去見識還是想去比試比試?”玄玄子似笑非笑。
“還是師父懂我。”雨鎮天嘿嘿一笑,不以為意。
“可以去,但是不能胡來。”玄玄子瞪了雨鎮天一眼。
“老爺爺,這次我可沒惹你,你怎麼又說我?”不遠處的胡來耳朵倒是挺靈敏。
“你這娃子,我怎麼就說你了。”對於和胡來、小山河拌嘴,玄玄子可謂是樂在其中。
“你剛剛不是說胡來嘛。”
“我是讓我徒弟不要胡來。”
“我就是胡來,你為什麼讓他不要我,他可是答應我師傅照顧我的。”
“我的意思是不能胡來。”
“那不還是我嘛。”
一邊的雨鎮天憋著笑,差點沒忍住就要笑出來。
“你如果做我徒弟,那我準你胡來。”
“我本來就是胡來,不做你徒弟也是。”
玄玄子:“…”
太難了,和這娃交流,費腦。
二人就那樣你一言我一語地吵鬧著,蕭長歌拉著雨鎮天,帶著小山河,朝著外麵走去。
這是玄玄子的意思,同樣也是蕭長歌的意思。
玄玄子想讓蕭長歌照顧照顧雨鎮天,蕭長歌想讓玄玄子看管看管胡來。
二人簡直是不謀而合。
出了住處,蕭長歌三人隨便問了個天河宗的弟子,打聽著地下擂台的位置。
當三人抵達時,裏麵已經擠滿了人。
“這就是地下擂台啊?”雨鎮天看著人滿為患的現場,不由有些感慨。
“土鱉。”旁邊一位聖帝境的年輕弟子瞥了三人一眼。
這若是換成外麵,蕭長歌的大耳光子早就刮上去了。
隻是,這裏是天河宗。為了前往大衍天,他不能衝動。
雨鎮天倒是淡定,完全不理睬那人。
隻有小山河,看著那人,頗有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
他也覺得這裏不咋樣。
所以,蕭長歌和雨鎮天同樣被他歸為土鱉係列。
不過,蕭長歌不想惹事,並不代表那人就不想惹。
在地下擂台,隨時可以上台比試。
所以。
那人見到蕭長歌和雨鎮天不搭理他,有些生氣了:“兩個沒種的貨,果然是垃圾。”
“這你也能忍?”小山河看了看蕭長歌和雨鎮天,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這位師兄,說話別太過分。”雨鎮天回了一句。
“你不知道地下賭場就是用來過分的嗎?隻要有實力,隨便囂張,不服可以直接上擂台。”
“所以,你是想和我上擂台?”雨鎮天定格在那人身上。
聖帝境一層。
看上去還不錯,但是,對於立誓要在聖帝境二層中至少進入前五的雨鎮天而言,還真是有些不夠看。
“你一個玄武宗的垃圾,有什麼值得我出手的?上了擂台,我可不會放水。”那人一臉不屑。
這下,雨鎮天是真的怒了。
你罵我可以,但是,你罵我的宗門,那就必須戰。
蕭長歌皺了皺眉頭,這人著實有些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