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並不知道槐樹下麵出現的洞其實是承教宗事先設置的、用作參與者放棄比試時的逃生通道,如果他提前知道的話......該跳還是得跳!那群惡鬼真的是嚇死個人了!
就這樣,金一成了第二關的第一個淘汰者,緊跟其後的金二也就成了第二個淘汰者。
金二在得知自己淘汰後,才歎氣說道:“師兄,我剛才就是想說,可是萬一這是逃跑用的洞怎麼辦?”
“我拜托你的烏鴉嘴能不能閉上啊!”金一用拳頭將自己想說的話都發泄給了金二。
就這樣,以金一金二開頭,不少人在各個城裏陷入了各種事件之後,慢慢地淘汰離開。
在城裏又晃蕩了一晚上,王良二人終於在一個不知名的旮遝找到了一家賭坊。
破爛的門麵,沒有名字,隻有幾張疑似是布的東西掛在店上充當遮擋。之所以說疑似是布,還是因為這幾個東西太髒了,都快結成一張硬板了!
不過這幾塊布倒是神奇,隔著幾塊布王良根本無法用靈識探查裏麵的情況,要不是他從屋外隱約聽到骰子牌九以及下注的吆喝聲,可能他真就這麼錯過去了!
步靈春看著這門麵臉色也不是很好:“公子,咱們要進去嗎?”
“......進去吧!”王良深吸了口氣,雖然有些擔心裏麵的情況,但他可不想就這麼放棄。
“那萬一又遇見之前那個小孩的情況呢?”
王良倒是不這麼認為:“關於這一點你可以放心,從第一關和第二關不難看出,設計者在設計一些陷阱或機關的時候都會在事先給出提示,所以應該不會存在這種毫無提示的前提下進去就被殺死的情況!”
步靈春點了點頭,然後亦步亦趨地跟著王良掀開了那幾張布,踏進了裏麵的賭坊。
一踏進賭坊,王良望過去都覺得有些惡心。
不大不小的房間,隻有幾張老舊的桌子擺放,這幾張桌子上都坐滿了人,不過這些人一個個都是赤膊上陣、汗流浹背,甚至有幾人隨口吐痰到地上。一張張凳子和桌子,有好些地方都沾滿了不明的深色液體。
但這還不是重點,更惡心的還是在房間四周的一條連貫水溝,不過這水溝裏不是水,而是尿,因為王良就在剛才便看到一個人不顧形象地站到水溝前當著眾人的麵撒尿!
至於水溝地下那一層沉底的不明黃色物質,王良已經不敢去想象了!
“這設計者到底是什麼審美啊,這是賭坊還是廁所啊!”
旁邊的步靈春已經受不了了,哪怕她是修真者,見過不少的世麵,可看到這一副屎尿與骰子齊飛、臭味與牌九共舞的場麵也忍不住胃裏犯惡心!
“冷靜,冷靜......”
王良也有些受不了這場麵,但就這麼半途而廢也不是他的性格,於是他隻好就近拉住一個人問話。
“兄弟麻煩問一下,這兒的主事人是誰啊?”
誰知那個人斜眼說道:“我就是,找我幹嘛?”
王良有些意外,不過還是繼續說道:“我們想問幾個問題,不知可否方便?”
主事人繼續斜眼:“我就是,找我幹嘛?”
王良:“......”
雖然這麼說有些不禮貌,但王良真的很想說一句,這設計者真的有毛病!
冷靜了片刻,王良說道:“是這樣,有個小男孩的父親不是欠了你們錢嗎?我們是來還錢的!”
“早說嘛!”主事人一拍大腿,麵露遺憾,“可惜你們來晚了一步,那個人之前玩賴被我們打成了重傷,現在熬不住已經死了!”
“那屍體呢?”
主事人說道:“屍體被我們喂給野狗了,估計現在就連骨頭都不剩幾根了吧!”
聽到這,王良吃了一驚,又問道:“可你們之前不是和那個孩子說好拿錢贖他的嗎?”
“屍體被我們喂給野狗了,估計現在就連骨頭都不剩幾根了吧!”
王良:“......”
合著隻要問題不對,你就要卡死在這裏是吧?
可如果這個問題都不對,那這裏又應該怎麼說......
王良好好想了想,隨意地看了一眼那些正在玩骰子的人,心中頓時了然。
“我和你賭一局!”王良說道,“我贏了,你就把那個人的遺體給我,並且他的欠賬全部作廢!”
“好!”主事人二話不說打了個響指,王良便見到一張桌子的人全都站到了旁邊,將整張桌子都騰了出來。
“三顆骰子賭大小,五局三勝,你贏了我,那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可你要是輸了,就留下你的命!”主事人走到桌子旁邊,衝著王良使眼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