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邊,草地上。
“這種揍人的感覺,真是讓人無法形容啊,就好像…然後又…然後就變成一場誤會了,東哥。”金寶三看到汪大東舉起手就要打他的姿勢,連忙抱住汪大東的胳膊,把嘴裏的話轉了個彎,然後,訕訕的笑了笑。
“各位,這隻是剛開始,長則一個禮拜,短則兩天,就不會再有不怕死的高中生,敢來挑釁我們終極一班了。”
眾人紛紛附和,“對,我們終極一班不是好欺負的!”
“耶!”
“不是好欺負!”
“來啊,不怕死就再來!”
“起來啊!”
“來啊,起來啊,再來就揍死你,我跟你講。”
“記住我的名字,我叫金寶三。”
咚門高中過來挑釁的人,全都橫七豎八的躺在草地上。
“好了,各位,可以閃了!”
“東哥,走了。”
“東哥,拜拜。”
“亞瑟王,seeyou!”
很快,就剩下汪大東和王亞瑟。
“自戀狂,是不是也等這天等很久了,可以不用再忍氣吞聲了。”
“自大狂,複仇背後的隱藏之事,通常是比複仇更可怕的。”王亞瑟走到河邊,看向遠方。
“什麼背後?我背後有什麼?”汪大東裝傻。
“我的意思是,你帶頭作亂這件事。”
“你也太直接了吧!”
“我們兄弟之間講話,還需要拐彎抹角啊!”
“其實,你是在嫉妒吧。”
“嫉妒?我嫉妒誰啊?”汪大東表情僵硬了一下,然後滿不在乎的說道。
“班導和她的小男朋友啊。”
“王亞瑟,我拜托你好不好,我嫉妒他們幹嘛?”
“莎士比亞說:嫉妒的手足是謊言。”
“自戀狂,你也講一些我聽得懂的話好嗎!”
“我的意思是,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小心到最後兩頭空。”王亞瑟嚴肅道。
“自欺欺人?兩頭空?王亞瑟,你到底想說什麼?”
“班導和安琪,你不要到最後,兩個都傷到。”
“自大狂,因為我們是兄弟,所以我不希望看到你痛苦!不要再逞強,誠實的麵對自己吧!”說完,王亞瑟就離開了。
薑棠來到有間酒吧,推開門走了進去。
“薑姐,你來了。”小紀看到薑棠進來,放下手裏的搖酒壺,打了聲招呼。
“小紀,最近都還好吧?”薑棠詢問道。
“都還好啦,對了薑姐,修他們在練團室哦。”小紀笑了笑,開口說道。
“好,我知道了。”薑棠點了點頭,然後隨口叮囑道:“對了,小紀你看著點,別讓人鬧事兒,如果不聽勸,記得拖遠點,別擾了其他人的興。”
“薑姐,放心。”小紀點了點頭。
薑棠輕盈的走到門邊,猛的推開門,想要嚇唬他們。
可惜他們早就感受到了薑棠的氣息,都是一副很平靜的神情看著門口。
“哎喲,你們怎麼都沒有反應!不好玩不好玩!”薑棠看到他們一個個平靜的模樣,都不配合一下,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有些懨懨的說道。
“哇,棠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好驚喜好意外!”鐙有些誇張的表演著。
“好敷衍哦你!”薑棠不滿的白了一眼鐙,然後對修說道:“修,我想我可能之後有很長時間都不會再來這裏了,你們應該也會很快就離開了吧?”
“沒錯,事情結束以後,我們也會離開!”修點了點頭。
薑棠心知肚明這個事情指的是什麼,無非就是善惡大戰了!
薑棠和修他們在練團室待了一個小時,然後一同走出了有間酒吧。
公園裏,丁小雨和安琪坐在一條長椅上。
“你還記得那天,我說過要用心聽,才聽的到的曲子嗎?我已經作好了,現在,再用心聽一次。”
想對你說的,讓他先說了,從此隻能猜測,你流淚是因為快樂。
想要給你的,他先給你了,從此隻能負荷,寂寞和愛本來能分割。
祝福你是我的保護色,專心扮演朋友的角色,在你們擁抱的那一刻,我心一分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