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麗在養病期間,一直緊跟著事實,生怕自己落伍。
今天張氏大廈前發生的惡意傷人事件,也準時出現在新聞上。
雖然那些人臉上都打了碼,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來張墨跟凜暖。
“暖暖是不是出事了?”張麗麗打通了李助理的電話,此時他跟張墨正等在手術室外。
那邊說些了什麼,張麗麗匆忙掛斷了電話,拔掉了手上的輸液管,快速下到了一樓。
“墨墨!”
張墨此時蹲坐在牆角,頹廢的抱著自己的腦袋。
張麗麗蹲在他身邊,輕聲安慰道:“暖暖會沒事的!”
她雖然這樣安慰著張墨,心裏卻止不住的擔心。
光看新聞報道的情況,張麗麗就知道凜暖的情況非常嚴重。
“媽,暖暖會沒事的,對嗎?”張墨是看著凜暖在自己懷裏閉眼的,可是他不敢接受事實。
“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她好像是在安慰張墨,又好像是在欺騙自己。
漫長的兩個小時候,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了。
張墨跟張麗麗立馬上前,隻見醫生麵色凝重又糾結,兩人一時間有些不敢開口。
“醫生,暖暖她……她怎麼樣了?”張麗麗率先問道。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張了張口,表情好像是難以理解的樣子。
在他反複糾結之後,還是開口吐槽道:“說實話,這真是我從業以來最特別的一場手術!”
“您這是什麼意思?”張麗麗不解的問道。
“我還是第一次見病人自己給自己拔刀的,全程根本不讓我們碰,真是奇葩!”
醫生搖了搖頭,歎著氣直接走開了。
聞言,兩人對視了一眼,凜暖被護士推出了病房。
“暖暖!”張墨迎了上去,凜暖此時麵色蒼白,好像是熟睡過去了。
“你們是患者家屬對吧?”
“是,暖暖她怎麼樣了?”張墨焦急的問道。
“病人已經沒大礙了,隻要注意修養就行。”說完,護士將凜暖推到了單人病房內。
凜暖也沒想到自己能活下來。
當時醫生接觸到自己的時候,他被那股煩躁的惡念驚醒了。
不過好在對方的惡念並不深,惡念也不算雜,不然凜暖怕是會當場砍人。
她怕自己控製不了情緒,所以就自己拔了刀,處理了傷口。
因為傷口在背部,她處理好傷口花了整整兩個小時。
等凜暖清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了。
睜開眼入目便是張墨那張睡顏,他趴在床頭連睡著的時候都緊皺著眉頭。
凜暖想起身,這才動了一下,張墨瞬間就醒了過來。
“暖暖你醒啦?”張墨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眯著眼給凜暖倒了杯水。
“感覺怎麼樣了,要不要喝點水?”
凜暖借著他的力道做了起來,微微搖了搖頭。
“那先喝點水!”
凜暖就這他的手喝了兩口才開口說道:“讓你擔心了。”
“隻要你沒事就好,別怕,溫正陽已經被抓進去了,我不會讓他從牢裏出來的!”
“嗯!”凜暖微笑著點頭。
“對不起啊,連累你了!”
當時溫正陽來的是張氏,明顯是衝著他來的,如果凜暖當時沒來的話,也就不用受這個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