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我沒事,隻是想先睡一覺,有什麼事等我起來再說!”
祁暖朝著門外喊了一句,癱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秦陸遜聽到了祁暖的聲音,但他卻站在門口沒走。
等祁暖睡醒,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坐在床邊伸了個懶腰,渾身的骨頭哢哢作響。
“唉喲~”祁暖捂著腰叫喚了一聲,艱難地挪動到桌子前給了自己倒了杯水。
“川弟!”就在祁暖仰頭喝水的空隙,秦陸遜突然推門而入。
祁暖沒穿外衣,脖頸的青紫色暴露在秦陸遜視線中。
祁暖差點被秦陸遜的呼喊嗆死,起身套了一件外衣,有些不悅:“秦兄,你就是這麼闖女子閨房的?”
如果說秦陸遜不知道她身份的話,這種行為倒是情有可原。
但他明明知道自己是女的,還這麼莽撞,這種行為就很不禮貌。
發覺祁暖語氣裏帶著責怪,秦陸遜維持好自己的表情,目光卻時不時的注意著祁暖的脖頸。
“是我錯了,我是想來叫你用早膳的。”
見他道歉的態度認真,祁暖也不跟他計較了:“那秦兄帶路吧!”
祁暖跟著秦陸遜抵達大廳的時候,南越國的一群人也在。
長桌上擺放著飯菜,親陸遜帶著祁暖走到主位坐下。
“各位久等了,這位是我西秦的中郎將,祁川!”
“想必大家也都認識,本皇子就不多介紹,各位開始用膳吧!”
“多謝大皇子招待!”
幾人附和了一聲,餐桌上的氣氛有些沉悶。
祁暖也沒想到他們吃飯居然要跟南越的人一起,要是天天一塊吃飯,祁暖怕自己噎死。
“對了,不知皇弟在宮裏怎麼樣了?”南宮文突然問道。
他之前騙了秦書萱。
他給秦書萱的不是什麼毒藥,而是媚藥。
想要在皇宮中殺了南宮墨,那太難了,而且事情暴露之後,很可能會牽連到他。
所以他便想著給南宮墨下媚藥,如果幸運的話,南宮墨會當場發作,然後跟秦書萱發生關係。
而西秦皇隻有這麼一個女兒,如果他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會把南宮墨留在西秦當駙馬。
這種媚藥藥效強烈,就算南宮墨沒跟秦書萱發生什麼,或者說沒有及時紓解,那麼藥效過後他就會成為一個廢人。
一個不能人道的太子,南越國的眾多百姓肯定不會讓他登上皇位的。
這麼想著,南宮文得意的等著祁暖的回答。
“太子殿下在宮中過的很好,近期也沒有任何異狀,還請三皇子放心。”
在聽到南宮文問的時候,祁暖就知道那媚毒八成是出自他之手。
秋楓殿因為她的安排,有重重守衛把守,其餘的人是不允許進去的。
那麼南宮墨中毒的原因,很可能是每日的飯食。
而能將毒下進去,又不被人發現,那身份必定是位於高位的秦書萱。
看來這兩人私下裏聯係過,想要一同謀害南宮墨。
可是從南越國使者前來到現在,兩人根本沒有見麵的機會。
這驛館重重把守,平時不允許南越的人隨便進出。
所以祁暖也沒過多的留意南宮文,沒想到因此出現了這麼大的紕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