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滴滴地掉落在麵前的符籙上。
隨著水滴的出現,符籙上的朱砂開始渲染,最終符籙化為了一灘水。
“暖兒做的很好!”傅晟墨看到成果,毫不吝嗇的誇讚著祁暖。
從祁暖畫符的時候,傅晟墨就一直注意著祁暖的一舉一動。
她明明沒有用靈力,卻能召喚出水,這樣的能力不僅僅是在自己之上,這已經能稱為曠世奇才了。
若是精心培養起來,絕對能成為自己的助力。
說不定他的陣法,也可以通過祁暖來完成。
產生培養祁暖想法的同時,他又怕祁暖將來有了成就就會背叛他。
看來這培養的事情得先放一放,先把雙生蠱研製出來再說。
“師父,暖兒這是成功了嗎?”祁暖邀功似的問道。
“當然,不過暖兒最近不要畫符了。”
“為什麼?”祁暖不解道。
“因為外人跟師父不一樣,萬一其他人知道你會畫符,師兄們就會嫉妒你,然後就不跟你玩了,到時候你就會很孤單,所以等暖兒長大了些再學習畫符,屆時就沒有人嫉妒暖兒了。”傅晟墨煞有其事地說道。
你聽聽,這鬼話你自己信嗎?
淨騙小孩兒了。
“徒兒知道了,徒兒以後不畫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祁暖就算不恥傅晟墨騙小孩兒的行為,卻還是得配合他的劣行。
傅晟墨滿意起身,將書案上的黃符收了起來。
“暖兒可以先回去休息了,師父還有事情要做。”
“是,徒兒告退。”
從書房離開,祁暖徑直回到了自己房間。
等祁暖走後,傅晟墨回到了自己房間,撩起了牆上的一副山水畫。
字畫被卷了起來,牆麵上露出了一道半人高的缺口。
傅晟墨從缺口進入,後麵的空間開始空曠起來。
通道的盡頭是一間石室,石室中央的地麵上畫著一道八卦陣,八卦陣中心搭建著一座小型祭壇。
在祭壇周圍擺放著幡旗,旗麵上畫著潦草卻有力的符咒,看起來就像是小型的做法祭壇。
如果祁暖在的話,肯定會感覺到這裏衝天的惡念,還有縈繞的黑氣。
傅晟墨並未接近祭壇,而是走向角落裏的櫃子,取出了裏麵的器皿。
銅製器皿裏放著幾條暗紅的蟲子,有兩條身上已經開始出現金色的紋路。
傅晟墨又丟了兩條噬心蠱進去,當噬心蠱進入器皿後,原本存在的幾條蠱蟲開始,朝著噬心蠱快速蠕動。
噬心蠱好像是察覺到了危險,不斷地朝著邊緣蠕動,然而器皿就那麼大,他們始終是逃脫不了自己的命運。
看著器皿裏互相殘殺的蠱蟲,傅晟墨眼裏流露出快意。
他就像控製著棋盤的人,看著黑白兩子爭個你死我活。
噬心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也開始反擊。
噬心蠱在解決掉幾條暗紅色的蟲子後,本以為自己會成為勝利者,卻沒想到還是沒逃過金色的蠱蟲。
帶著金色紋路的蠱蟲生性凶猛,兩條蠱蟲配合的相當默契,很快就將噬心蠱分食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