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在暗中按部就班的進行,軍營那裏有霍琦監督,也讓祁暖放心。
南宮風鈴因為那天的事情,氣的幾天沒來找祁暖,祁暖也樂得清閑。
隻是墨子衿也不來找自己,讓祁暖有些煩悶。
算了,他不來,朕自己去!
放下手裏的奏折,祁暖前往了鳳鸞殿。
等祁暖抵達鳳鸞殿的時候,墨子衿正在喂池塘裏的魚。
隻是他撒魚食的動作有些隨意,垂下的眸子好像是在思慮著什麼。
“咳咳。”祁暖幹咳了兩聲,墨子衿這才回過神來,立馬起身行禮。
此時祁暖已經走向了墨子衿,見他要下跪,下意識的扶住了他。
“你身子弱,不用跪。”
墨子衿起身退後了兩步,祁暖見他退後的動作,臉色立馬就沉了下來。
“陛下今日過來,是有何事?”上次的事情過去,墨子衿也不敢去找祁暖,怕她惱怒自己,也不確定她會不會接見自己。
“沒事就不能來了?”祁暖總覺得墨子衿這話讓她聽起來別扭。
就好像自己每次找他,都是因為有事情才來的。
“臣妾不是這個意思。”
見他惶恐的表情,祁暖放輕了聲音:“朕沒有怪你,你難不成還是因為上次的事情生朕的氣?”
“臣妾不敢!”
“朕上次就是隨口說說,朕是一國之主,豈能讓外人欺負了?”
“再說了,你也不用擔心兩國交戰的事情,朕不會讓這場仗打起來的。”
“可駐紮在鳳臨國外的東疆軍隊呢?”祁暖雖然是說不用擔心,但墨子衿不了解外麵的狀況,這心裏始終不敢放鬆。
“這你不用管,你隻要知道,朕可以解決任何事情,你不用委屈自己,也不用跟任何人妥協,朕可以護得住你。”
祁暖也奇怪,她是不愛墨子衿,可麵對墨子衿嬌弱的模樣時,總是會不自覺的升起一種保護欲。
這種保護欲是從心底還有身體上下意識的反應。
“臣妾知曉了,上次的事情臣妾也有錯,臣妾自作主張肯定是拂了陛下的麵子,讓陛下不悅了。”
聽著祁暖的話,墨子衿覺得那個對自己溫柔照顧的祁暖又回來了。
“子衿不用自責,上次也是朕的不對,朕不該對你發脾氣。”
“那以後陛下想說什麼,都可以跟臣妾明說,臣妾愚笨,有時候會不理解陛下的用意。”
“嗯,會的。”
就在兩人氣氛逐漸升溫的時候,南宮風鈴不合時宜的出現了。
“我找了你大半個皇宮,原來你躲在這裏!”
南宮風鈴氣衝衝的過來,祁暖下意識的將墨子衿護在了身後:“你找朕作甚?”
“祁暖你真是卑鄙啊,虧我當初還救了你,你居然恩將仇報!”
“朕不明白你的意思。”祁暖故作不解的說道。
“東疆沒有人駐守的消息是不是你傳出去的?”
今日他一覺醒來,就收到了軍隊被父皇調遣回東疆的消息。
而且當時有父皇口信,說三國已經開始調集士兵,對東疆蠢蠢欲動。
東疆距離鳳臨並不算太遠,而且東疆雖然區域小,但糧食豐沃,也是三國盯著的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