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藍,快把我的發簪給我帶上。紫蘇,快給我把那件青色的衣服給我拿來,快。”隻見一個慌忙地身影在房間裏正照著鏡子整理發式,俏皮的神情正對著鏡子裏的木藍,仿佛再說“琴兒啊,快點快點。”
木藍好笑道“小姐,現在著急了,早上叫您起床您是怎麼——”話還沒說完,隻見青衣女子嬌嗔道“哼,本小姐把你們慣的,現在敢笑話我了,這還不是昨晚練功練得太晚了嘛,我這是用功”說著,還自我肯定的點了點頭。
正在整理衣服的紫蘇看見青衣女子這樣,笑著說:“小姐你是昨晚練完功還看了會畫本子吧,剛整理床鋪的時候,我可都看見了。”
聽完紫蘇的話,青衣女子原本信心滿滿的神情立馬變的心虛,對著紫蘇做了個鬼臉“就你知道的多,今天回來不給你帶你最愛的味軒齋的點心,聽說又出新品了,那味道真的是,隻有吃到人才能體味到,那”青衣女子那一臉陶醉的樣子,將紫蘇給饞的立馬撒嬌道“小姐,你最好了,我要吃嘛,吃嘛”。
“那誰昨晚看畫本子了?”
“我,我,是我。”紫蘇立馬說。
木藍在旁邊看著紫蘇那略微諂媚的神情,好笑道“小姐不給你買,我給你買好不,你看你那流哈喇子樣。”紫蘇也不管木藍的打趣,連忙跟著紫蘇身後“謝謝最最最好的木藍”。那可愛的樣子將屋裏的兩人都逗得哈哈大笑。
待到青衣女子收拾完,隻見女子明目皓齒,麵容仿若桃花,英氣又不失媚態,身材高挑勻稱,兩個丫鬟習以為常道:小姐的天資,豈是爾等凡人能夠看的。
青衣女子拿著手中的折扇對著兩人的頭一人一下,“哼,就知道打趣我,木藍收拾好了就趕緊走,妍兒還在等著我們,紫蘇守好院子。”
說罷,青衣女子帶著木藍找到院中最為偏僻的地方,縱身一躍便越過了牆,兩人來到大街上,隻見繁華的街市上小販的叫喊聲此起彼伏,兩人像是很久沒有見過這麼多人似的,每個攤子都看看摸摸,一路朝著帝都最大的酒家-喜客來而去。
因正值晌午,喜客來座無虛席,青衣女子一進門,小二立馬跟上:公子,您來了,白公子在樓上梅苑等您咧。
青衣女子點點頭,掃了下一眼大堂,問道:“為何不是竹苑?”“公子,您有所不知,竹苑今天我家掌櫃自留,所以,您看”小二臉色為難道,“噢噢,知道了,無事,隨口問問”青衣女子搖著扇子進了梅苑。
“君君,你怎麼才來,我都等你等的我都餓瘦了”隻見一白衣男裝的女子做作的擦著眼淚,看著剛進來的青衣女子。
是的,青衣女子就是當朝大將軍鎮國公墨誠的小女兒墨君心,自小跟著爹爹學武,娘親學醫,雖不似普通官家小姐整日學習琴棋書畫,但也偶爾遵著興趣撥弄一下。其爹爹鎮國公墨誠,隨現今皇上曾征戰南北,立下汗馬功勞,其母鳳蕊是鎮國公年輕時在外征戰時帶回來的,朝夕相處,兩人日漸有了情意,遂便嫁給了墨誠,生了兩男一女,大哥墨君軒,自小便隨父四處征戰,天資聰穎,至今未打過敗仗;二哥墨君浩,出生時體弱不堪,五歲時一場大病便被父親送往一位老朋友那生活,希望能夠改善墨君浩的體質。
但墨君心性子並不喜與那些官家小姐交好,用她的話說,太麻煩,所以除了皇家宴會推脫不了,其餘宴請一概都不會參加,是以與外人實際接觸卻不多。
而白衣女子就是當朝左丞相白炎唯一的女兒白妍,母親乃是當朝長公主,從小就是按照名門閨秀的禮儀來培養,性格格外開朗,就是個小活寶。
“我這一大早就來給你占座,要不是我來得早,現在你就得站大街上吃,你說是不是得你請客”說的時候,手便在墨君心的腰間摸索著銀子
。
墨君心見狀將白妍的手從腰間拿下,連忙道“我請客我請客”,白妍聽罷,立馬笑了,“君君,我們吃啥,小二,嗯,將你們家的特色菜都上了,本公子實在太餓了。”小二應了聲,轉身出去。
“君君,再過一月便是新年了,墨哥哥們今年回來嗎?”邊說便往自己的嘴裏塞了塊藕酥糖。
“唔,不知道,感覺大哥不一定會回來,二哥嘛,有給他寫過信,但還未收到任何回信。”墨君心嚼著水果幹,略微思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