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人已衝了過去,聽見墨君心叫聲的三人立馬抬頭,黑衣侍衛反應極其迅速的抱著白衣男子返身遠離,但還是被鋒利的刀尖劃破胳膊。
而持刀之人卻是剛剛被收押的“宇哥。”
白衣女子見狀立馬甩出鞭子,一把纏住宇哥的小腿。
宇哥像是沒有知覺似的,還揚著手中的刀繼續朝著躲遠的兩人追過去。此時墨君心已到近前,一躍到空中就踢偏了宇哥手中尖刃,返身又踢了一腳胸口,抬手兩人便戰在一起。
白衣女子見自己不是對手,一收鞭子慌亂的往兩個男子那邊跑過去:“公子,沒受傷吧!”
宋正恩一見罪犯傷了人,立馬讓捕快去幫忙。
自己卻匆忙的走到白衣男子近前,確認白衣男子沒有受傷,擔憂的神情才慢慢消散。
“待抓住刺客,再來請罪!”說著行了一禮。
這邊墨君心與宇哥戰了幾招,便找到破綻,一腳踢中宇哥的頭頂。
隻見宇哥頭向後仰去,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倒去,沉重的身子砸在地上發出:嘭的一聲。
墨君心回身落下,周圍的捕快立馬上前用刀架住宇哥。
墨君心看著低著頭,從嘴裏吐出一口血水的宇哥,此時他散亂的頭發遮住了大部的麵容,狠毒的眼睛一直盯著遠處的白衣男子,墨君心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白衣男子也正盯著宇哥,眼睛裏嘲諷之色浮現,整個人都透著邪性。
似是察覺到墨君心正看著自己,白衣男子朝著墨君心揚了揚眉,拱手行了一禮。
墨君心裝作並未看見,朝著正走過來的宋正恩說到:“哎呀,宋大人我這次犧牲大了,這得欠我一份大恩情吧”
宋正恩失笑的點了點頭,“沒有受傷吧。”
“沒有”墨君心搖了搖頭,“哎呀,這腳,嘖,這手也有些疼,估計得花不少銀子抓抓藥。”一臉做作的摸摸手,抬抬腳。
“墨小姐,你是知道我的俸銀的啊。下個月,下個月。”宋正恩局促的咳了咳。
“不過我可以給墨小姐出個主意,可以乘此開個酒樓,好再掙份產業。”
“是哦,怎麼我沒想過,木藍,走,快走,回家我得好好規劃下。”說著,人便走出去了,現在在宋正恩的眼裏,墨君心的臉上都透著銅臭味,“宋大人,我先回了哈,您也回吧。”墨君心邊走邊抬起手朝後搖了搖,一路便往回走。
宋正恩搖了搖頭,“這個小財迷!掌櫃?也是!”便帶著捕快和罪犯往大理寺去了。
一家醫館裏,“師兄,朔風中了毒,現還不知道什麼毒,需不需要。”
白衣女子抬頭看著進來的白衣男子,“送回師傅那去吧。”“是”,轉身出去安排去了。
抬眼看了房梁的某處,隻見似有一陣清風拂過。
白衣女子幫著把朔風抬出去,再回來看見白衣男子正站在窗邊看著外麵。
片刻,“師兄,那青衣女子與師兄認識?”語氣中帶著試探,白衣男子回頭撇了一眼。
“師兄,白靈隻是好奇,沒有別的意思。”白衣女子立馬解釋到,白衣男子轉回身,“既然都已回帝都了,你也該回家了,不是嘛。”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主子,我”白衣女子立馬鞠了一躬,“白靈是主子救的,還讓我做您的師妹學習武功,您就是我的主子,主子我。”
“你該回去了,待在該待的地方。”白衣男子打斷了她的話,“好的,白靈明白。”白衣女子麵色不甘的退了出去。
白衣男子仍站在窗口,一雙桃花眼看著遠處,孤寂又帶著狠戾。與剛剛墨君心看著的那陽光明朗相差甚遠。
遠處夕陽西下,街道上各小販都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家,直到遠處有的人家的煙火氣慢騰騰的升了起來,白衣男子這才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