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時第三,四,五組也到了見愁又是一番吵鬧,最後次日天還是微亮時,兩百人排成長長的雙人組共同出發,二狗就和樊青走在一組。
“帆大哥,你餓不餓啊?”二狗湊近她問道。
“難道你還有吃的不成?”樊青瞧著天已經大亮,他們已經繞了一座山開始往下走,隱約能聽到岩漿滾動的聲音,氣溫也逐漸增高,所有人穿的都是獸皮衣。
有的受不了,已經開始脫掉外套裝進背簍裏。
不知道是緣分還是他們故意為之,蔣生三人就跟在樊青二人身後,她還是留了餘力,沒真把人打得連路都走不起。
自然地阿虎和譚小爺沒來找她麻煩,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過樊青。
越往裏走氣溫越高,更是近距離地看著底下的岩漿翻滾破開,不時有星點岩漿濺上來,有個倒黴家夥不慎被岩漿粘上衣角,衣麵就有好幾個燒焦的破洞,看起來好不狼狽。
二狗搖頭,額上皆是豆大般的汗水,臉也是紅撲撲的,他好像有些堅持不住的樣子,忍不住掏出別在腰間小心保護的靈雪水,剛打開準備灌進嘴裏。
在二人身後的蔣生突然衝上前搶走,滿臉猙獰地喝水。
“你,你這人怎麼搶我的水,還給我,你還給我。”
意外來得太過突然,樊青也沒有反應過來,隻能眼睜睜望著蔣生把水喝光。
而二狗又氣憤又委屈的控訴了聲,眼急得衝過去搶水。
喝了個飽總算把體內那股子火壓下去,蔣生把水壺抬得老高,另外一隻手抵著二狗的肩膀笑罵:“我就不給你怎麼樣,小爺我還要當你麵丟進岩漿河裏。”
他說著真把水壺高拋丟進岩漿河,二狗“嗷”地喊開,氣憤至極一口咬住蔣生的手臂。
樊青皺眉靠近試圖把二狗拉開,她身上還有兩壺靈雪水,此刻樊青也不好受,神魂正在承受業火的灼燒,所以她反應慢上了幾拍。
前後的人已經沒有繼續前行,小口喝著靈雪水看熱鬧。
二狗硬生生咬扯下蔣生手臂上的一口肉,呸地吐在地上,蔣生捂住手臂慘叫好一會兒,被他倆兄弟扶住。
“你這臭小子是屬狗的嗎?”他痛罵,倒吸幾口涼氣又接著道:“今天我蔣生不殺了你,我就不叫蔣生!”
話剛說完,二狗嘲諷道:“有本事你來,看我帆大哥不教訓你。”
他還記得身邊有個武功厲害的樊青,二狗說著委屈望她說道:“帆大哥,他們搶我水。”
樊青正想說話,蔣生等人卻是衝他們而來,身後就是岩漿河,過道不是很寬勉強能站兩人。
“都給我去死吧。”蔣生衝在最前麵,伸手抓住兩人的手臂用力推去,樊青順勢抓住他褲腰,另外抓住往下墜的二狗手臂。
蔣生差點給帶過去,被他倆兄弟抓住雙腳才沒有一塊落下去。
“啊!帆大哥我好痛,我的腳好痛!”二狗猛地晃動身體,他腳被岩漿濺上。
樊青咬牙將秘法解開,猛得用力將二狗拋飛,她從儲物戒掏出把袖珍中階法器劍往其中注入靈氣,鬆開手一腳踩在劍身,禦劍接住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