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刺史府,朝廷的文一經下達,王晨便召集諸將議。
“諸,休屠屠殺我漢人無數,朔方、西河兩郡太守已經淪陷,我叔父護匈奴中郎將王柔駐守離石,今奉子詔,諸將聽。”
“諾。”
“揚武校尉張遼率領貪狼衛為先鋒,軍司馬魏越同行。”
“討逆校尉黃忠、左尉典韋、右尉許褚、軍司馬曹、王隨行大軍,軍師戲誌才、田豐隨軍,高順率陷陣營後押運糧草,餘人駐守晉陽。”
“領。”
朔方郡守張懿被殺後,朔方郡一片大亂,張遼、魏越初至朔方,便了朔方軍,亦有當地世族不服,被張遼一刀砍了。
武猛從丁與副將張揚也是率一萬千人馬趕到朔方,與張遼遇。
而王晨則是帶著大軍在西河郡與護匈奴中郎將王柔彙,一麵應對休屠匈奴,一麵處西河軍。
離石縣,雖是西河大縣,卻是十分貧困,多數百姓是衣不蔽,讓王晨這個刺史來也是痛心。
身邊的王柔穿著鎧甲,臉上也盡是灰塵汙漬,鎧甲上還沾著血跡,他今年已經十六了,他自十九歲從軍,如今已經二十七年了。
就如年呼廚泉言,王柔已經快扛不動刀了,著王晨的麵色,王柔也是慨歎:“這已經不錯了,邢紀也是個官,否則西河比如今還要慘。”
“叔父言甚是,是作為百姓的父母官,還需要努力啊。”王晨哀歎著,他來自後世,自見不如苦難的場景。
王柔淡笑著:“到了這休屠,老夫也就請辭了,如今雖為刺史,可是這州也是以為尊,可從身邊調個人來治西河。”
“叔父哪裏話,廉頗七十尚有餘勇,您又何故嫌老?”王晨也是笑著說:“更何況侄兒大業未成,可要幫我帶著兵啊。”
聽見大業兩個字,王柔也是心中咯噔一聲,他自己這個侄兒有龍虎誌,王柔也沉穩的說著:“兒如今也在軍中為將,這是們年輕人的下,老夫就晉陽為守住底。”
說著王柔又遠方:“與將黃忠一討伐休屠的人也是我近兩年拔的,沉悶的漢子叫作徐榮,字載,今年二十七歲,是遼東漢子,要涼州討口飯吃,被我,人練兵確有一套。”
“若是說手下這典韋、許褚是虎將才,徐榮可為一方大帥。”
“他身邊個年輕人,是幾年我回太時,在太收下的親信,為人聰慧,騎術高湛,名叫侯成,字禺文,做個騎兵將領還是夠的。”
王晨聽著叔父王柔的話,也是點了點頭:“既叔父要回晉陽,便做個刺史府司馬,替我督軍。”
“這西河嘛,就讓徐榮擔任校尉掌兵馬在吧,至於治西河的人,冀州名士審配可做個郡守在。”
二人商議時,城下的典韋急匆匆的上了城樓,許褚則是往保護戲誌才了,一往朔方破敵了,留著典韋保護王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