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誰吃你的醋!我隻是為陸小京不平,話說,溫初涵哪裏配得上小京?”
江宴眼神有些變化,他不喜身邊的人和陸文京親近,就算自己對謝長魚隻有利用關係,在她口裏聽到陸文京三個字也很不舒服。
“管好你自己,再過一個月,南方的世族子弟便要到京城,本相奉勸你好好想想,溫景梁也會攜妻而來,若在公眾場合你丟了本相的臉麵,便不用活了。”
謝長魚聽到這個消息,內心頗為震驚。
“南北世族不合,北方世族甚為高傲,一向看不上南方的,為何此次會讓南方世族進京?”
謝長魚有些後悔,自己在回到盛京的第一時間就該部署陣營潛伏進朝廷的。
不過,這時候不太晚。
陸凱,準確來說,應該叫薛凱。
謝長魚想,這個人是她進入朝堂的一個契機。
“你問這個作甚?”江宴一方麵看不起謝長魚:“本相有點好奇,這些年你扮豬吃虎到底是為了什麼。”
這個女人無論外界對她的評論多差,能問出這樣的話,也全然不是草包廢物。
也許,今後能在謝長魚身上看到更多的東西。
若是一枚好棋,江宴也不吝嗇好好培養。
謝長魚移開眼:“我也不算扮豬吃虎,大燕向來以文為傲,我十歲才認全文字,課業年年倒數第一,隻有武還行,在我外公督促下練習頗多。”
她解釋的十分自然:“另外,我家有個二姨太和二小姐,一直不懈餘力的花錢買我壞名聲。家族裏總有些破人破事,不是?相信,這點,你比我體會深刻。”
江宴沉默一陣,忽而問:“本相以前可否得罪過你?”
這女子對他說話總這麼衝呢?江宴想一想,自己第一次見謝長魚已經是好幾個月前,前赴江南梧州之時了,一麵之緣不至於讓她心裏不痛快吧。
他再看向謝長魚,冷眸中閃過一抹疑惑。若論人心,江宴算是佼佼者。
謝長魚被江宴盯的不自在,她反瞪過去:“看什麼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偷偷喜歡我。”
江宴:“???”
他起身,一撂衣擺:“打擾了。”
朝門外走,江宴感到背後有束光,他餘光往後看,斜陽下,女子的瞳孔閃爍著詭異的綠光。
謝長魚注視著江宴走後,叫來葉禾:“走,去崔家看看。”
葉禾沒反應過來,你這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好端端的,去崔家看蓮花幹嘛?
“不是應該去找線索,找凶手嗎?燕窩的事你也沒說。”
謝長魚說走就走,一邊道:“崔知念是崔知月的二妹妹,我去崔家不正是找崔知月問問嗎?”
還有一個目的,謝長魚知道崔知月心裏有江宴,依照這白蓮花的脾氣,倘若連一個初出茅廬的溫初涵都能嫁入江家了,嘿嘿嘿~
借刀殺人的方法百試不爽。
剛回到書房,凳子還未坐熱的丞相大人聽聞下人來報,謝長魚招了輛馬車往催府趕去了,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