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沒有,隋某隻是關心一下丞相大人,想著丞相大人應該傷勢也沒好完全才是。”
謝長魚連忙拱手,皮笑肉不笑。
可江宴卻依舊是好笑地盯著後者:“那倒是讓隋大人失望了,本相並沒有受多大的傷。不像隋大人,要是沒本相的話,或許就待在那裏了。”
這……
聽到這裏,謝長魚才終於是咬牙攥起了拳頭。這個江宴還真是欠呐。
不過也確實是如同他自己所說,根本就沒有受多少傷,估摸著也就內力損耗大了些。吃些丹藥也補充回來了。
趙以州倒是聰明,看出來了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絕對沒有那麼和善,便是出聲打斷:“兩位大人都辛苦了。倒是這位,不是那貴溪樓的桂柔小姐嗎?”
桂柔此時正跪在地上,聽到趙以州叫到自己,那一雙眸子瞪得血紅,像是要將趙以州直接生撕了一般。
甚至還尖叫著大喊:“就是你!就是因為你!才害死了我姐姐!你還我姐姐命來!”
這一下子可是把趙以州嚇得不輕。這麼久以來都隻是作為一個書生,什麼時候見過如此不講道理的一麵?
那趙以州下意識就往江宴謝長魚那裏靠去,到兩人身邊之後才定下心來。
瞪著那桂柔便是道:“我看你這女人才是好不講道理!那日分明就是你根本不聽我解釋,硬是要把我囚禁起來。還有你那姐姐,對趙某始終是虎視眈眈,現在到怎麼成了趙某害了你姐姐?”
可桂柔可聽不進去,怒吼著:“我看你們就是覺得我們姐妹兩好欺負,所以才先是殺了我姐姐,又把我抓起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你們給我當心了!”
“我好怕怕。”謝長魚冷笑一聲,“倒是沒見過你這般倒打一耙的,是不是玩不起?”
“這不就是惡人有惡報嗎?”趙以州也是道,身邊有兩人的保護,腰杆子立馬就直了,“你們不僅僅是無緣無故把我抓了去,而且還不給我吃不給我喝,對我如此虐待。我看你們就是活該!”
桂柔還真是被兩三句話就激怒了,雖然身子是被五花大綁,但卻一點不影響她想要複仇的心思。
身子柔軟無比,直接往前一倒,整個人往那趙以州的方向爬去。身子雖然夠不著,但那桂柔卻似瘋狗一般要咬趙以州。
見自己的衣袍險些就被咬到,那趙以州整個人像是炸了毛一樣迅速跳起,直接躲到了謝長魚的身後。
一邊嚇得要死,一邊又是指著那桂柔道:“你這家夥!最好不要碰我!否則丞相大人和趙大人一定不會放過你!”
桂柔有些吃力地直起身子,一雙眼睛含著淚瞪著那趙以州:“我記住你們了,隻要你們今天沒殺了我,這之後我定然會殺了你們!讓你們一個個去給我姐姐陪葬!”
桂柔說這話的時候幾乎整個人都在顫抖,但依舊是堅定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