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
謝長魚目光陰沉沉地盯著他,見他似笑非笑地要接近自己,她不由得挺直身體,向後退。
他看在眼裏,臉上的笑意更深,“啪”地打開折扇,遮蓋住下半張臉,目光幽邃地盯著謝長魚,仿佛要將她的靈魂都看穿看透。
謝長魚的第一感覺是這個男人是個神經病,而且病的還不輕。
她目光沉了沉,在掌心上蓄力, 對付神經病最好的辦法就是把神經病毒打一頓。
男人貼到謝長魚的耳畔,笑盈盈地說:“怎麼,這麼快就不記得我了嗎?”
謝長魚一頭霧水,這男人到底是誰,自己可沒印象見過他啊。
不過,何必在這裏和這個不認識的男人浪費時間呢?謝長魚抬起掌心,緊握著變成拳頭,毫不客氣地向他砸了過去。
男人的反應極其迅速,他快速閃身,神情毫無波瀾。
謝長魚眼中閃過一抹厲色,看來這個人是有點手段的,不然不會躲避的這麼快。
她勾起唇角,看來對方不僅僅是個神經病,還是個有身手的神經病,這點倒是令人詫異。
兩人很快纏打在一起,路人們對此好似見怪不怪,直接從兩個人身邊走了過去。
出乎意料,兩個人打成了平手,謝長魚收起拳頭,麵無表情地看著男人,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有什麼打算。
“這位公子,如果你找茬的話,我覺得沒有必要吧,現在我們已經打成平手了,你還有什麼想說 ?”
男人將折扇合上,似笑非笑地看著謝長魚,目光深邃。
“看來你的記性確實不大好,連我都不記得了,我們可是昨天晚上才見過麵的呀。”
昨天晚上!
謝長魚的腦海中閃過許多畫麵最終定格在昨天夜裏……
不會,這個男人是昨天夜裏和她打架的神秘人吧!
仔細看看,他的眼睛和那個神秘人真的有七八分相似,沒想到,竟然是她,實在是沒有想到。
謝長魚擰眉,最關鍵的是這個男人知道她的身份,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她背著手,握著拳頭,蓄力,準備隨時發動攻擊。
男人悠哉悠哉地走到謝之於身前,安慰似的拍了兩下她的肩膀,竟然直接越過了謝長魚,向前走了幾步之後,才停下來,回過頭,笑眯眯地看著站在身後一動不動的謝長魚。
男人邊搖著扇子邊說:“你還愣在這裏幹什麼,不走嗎?”
謝長魚緊抿著嘴唇,周身都散發著冰冷的氣息,男人無奈地歎氣說:“放心吧,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隻是想讓讓你跟我來個地方。”
謝長魚對那男人的話半信半疑,不過他既然這麼說了,自己對這裏也不熟悉,倒不如有他來帶路,自己也不是打不過。
她想了想,收起思緒,跟在男人身後。
隨後,男人帶著謝長魚進了一家茶樓,她仰起頭,看著茶樓上的牌匾,天下第一茶樓。
看著的確是氣派,但是和天下第一茶樓這個……
男人停在謝長魚身側,和她一同看著頭頂上的牌匾,然後說道:“這些不過是些稱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