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隻有他欺負別人的份兒,還沒有誰敢欺負他,這個隋辯倒是膽大的很。
江宴好聲好氣地說:“隋大人,你說句話可以嗎?”
然而背對著他的謝長魚,閉著眼睛,嘴角卻瘋狂上翹,沒想到江宴還有這麼求著她的一天,實在是爽快。
謝長魚清了清嗓子,翻了一個身,然後胳膊肘撐著床榻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她的目光轉向江宴,“丞相大人,這幾日隋某可是曆經生死險些丟了一條命呀。”
江宴不想聽謝長魚的這些廢話,又不敢隨便說什麼,隻能皮笑肉不笑的聽著。
謝長魚掐準了他的這個心理叨叨的說了許多和自己前幾日沒有相關的事情。
江宴的臉越來越沉最後,黑的跟煤炭一樣,尤其是那眼神,恨不得直接將謝長魚的舌頭給拔了。
看到他這樣的神情,這幾天的壞心情更是好了許多。
總不能這麼便宜江宴吧,自己可是為了貴柔吃了不少的苦頭。
當然見好就收,謝長魚抿嘴笑笑,開始進入正題,“丞相大人說來詭異,這幾日隋某經曆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於奇特。”
江宴坐在凳子上,倒了一杯茶水聽得認真。
謝長魚繼續道:“隋某懷疑此事與知府大人有關。”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謝長魚感覺知府背後一定藏著什麼大的陰謀。
這一點江宴倒是知道,從一見到知府開始,他就感覺知府後麵藏著什麼。
謝長魚一五一十地將這幾天的經曆講了出來,包括怎麼結識林嵐林嵐怎麼拖著黑袍人,爭取她的逃跑時間。
江宴皺眉沉思,“那個林嵐是什麼身份你知道嗎?”
謝長魚搖頭,“隋某看那個林嵐對那棟奇怪的酒樓很是熟悉,恐怕是九樓中人,但是具體是什麼身份,隋某不知。”
仔細想來,那個林嵐實在是奇怪,沒有緣由的幫自己,又沒有緣由的江桂榮讓給自己。
因為當初合作,所以謝長魚就將這些疑問壓下來,直到跑出來她越想越覺得奇怪。
江宴表情嚴肅,這件事情恐怕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大。
“還有呢?”
謝長魚搖頭,垂下眼連歎氣,“隨後就是隋某和桂柔被衝出來,隋某剛剛出去,也是想查看自己被發現的那個地方有什麼線索,結果看過之後沒有任何線索。”
“那地道實在是詭異,裏麵竟然都是紅色的液體,而且還有怪物。”
聽到怪物二字江宴提起耳朵,“什麼怪物?”
“身體通紅,兩眼宛如黑洞,好像沒有皮膚身上都是紅色的紋理。”現在想來那怪物實在是可怕,謝長魚竟然沒有當場嚇尿,勇氣可嘉。
現在她都佩服自己,見到那怪物還能跑出去的勇氣。
現在如果那怪物在跑出來,恐怕她自己連腿都邁不開了。
江宴的眉頭已經擰成了疙瘩,他緊繃著嘴唇,一言不發,像是在思考。
謝長魚坐在床榻上也是一臉的陰沉,等等,那些怪物……
“丞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