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出,瑤月頓時忍不住火氣,本來就被輕視,如今沒人在還要退步,這不是她的性格。
溫初涵正是抓住她的這個脾氣才故意說出委屈的話。
謝長魚夾眼看著眼前的二人,瞬間便明白了這瑤月不過是溫初涵的擋箭牌。隻是不明白,為何兩人會湊到一起。
瑤月上當,上前一步霸道的說:“我不知江哥的府中何時處理雜物都是這般隨意了。”
她自知明白處理這些東西多是下人倒置府外,明白謝長魚這是捉弄兩人,自然不願落了下風誓要與她辯個高低。
這話真是落在了謝長魚的話當出,她朱唇微啟:“大約這位小姐還未搞清楚,現在丞相府是我在當家做主。”
這話刺痛了溫初涵的心,這是她最不願承認的,明明隻是一個侍妾,卻被宴哥哥如此高抬,真不知這個女人哪裏來的運氣。
瑤月被吃一驚,來盛京的時候隻是聽說江宴被皇上賜婚娶了一房妾室,大約有點能力是江南謝家一脈,與故去的謝長虞同名姓,卻不知道這個女子在府中地位如此之高。
一時語塞,瑤月此次奉父王之命來找江宴商議共同抵禦外敵之事,並不宜招惹事情非。
如今謝長魚已經表明自己的身份,瑤月轉過頭看向身後的溫初涵。
“她在這裏當家?”話是問的眼前女子,但回話的是一邊的喜鵲。
“我們夫人進府之後便掌府中權益,一切事物均由夫人處理,這位姑娘還是多了解一些信息之後再來找麻煩吧。”
之前聽了這麼多,也見她這副霸道的樣子便知是被溫初涵蠱惑,喜鵲嘴下從不留情。
一時間瑤月的銳氣被消減一半,這個溫小姐是江伯母招待的,在江府時也是見她被寵愛非常,如今看來,不過是借著姨母寵愛自作多情的愚蠢罷了。
瑤月雖莽撞,但也看得出門路,如今自己騎虎難下,她後悔自己做了他人槍箭。
溫初涵不說話,謝長魚一臉得意的笑容,現在她連她身邊的丫鬟都能埋怨幾句,瑤月恨不得現在有個地縫鑽進去。
“本相不曾記得邀你入府。”此時身後一聲言語,眾人目光被來人吸引。
江宴來的甚是時候,剛好解了瑤月的尷尬。
而這話在場的人自是明白說的是何人。謝長魚府中之人,瑤月是受邀進的丞相府,而多餘的人隻有溫初涵。
“宴哥哥……”溫初涵小聲說道,但江宴並未看她,而是直徑走到謝長魚的身邊,將她攔在懷中。
“夫人辛苦了,這位是邢江王的郡主瑤月,此番前來是商議邊疆事宜的,明日便會進宮,還勞煩夫人代為安排食宿。”
江宴向謝長魚介紹瑤月的身份,將一邊的溫初涵涼在一邊。而瑤月得知解圍立馬整裝行禮。
“丞相夫人有勞了。”這女子如今變得圓滑許多,倒是深知一些官宦虛禮。
自當初受封結束,瑤月怕也有一年時間沒有進京,謝長魚沒有想到,短短時間她的變化如此之大,看來這重身份也給她帶來了不小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