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情,傳到了醉雲樓,又怎會落下謝崔兩家府中。
要知道,哪裏可是真真有兩個人如狼似虎的盯著謝長魚呢。
“什麼?有喜了,她居然,懷了宴哥哥孩子?!”這最是震驚的當屬崔知月了。
她慌張身子險些未能站穩,來到了門前看著不遠處的落葉。
“她不是與宴哥哥慪氣,因著瑤月郡主的事情一直病臥不起嗎?怎麼會懷孕的?”
這段時間,那謝長魚似乎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也不出院落,也不問外事,就連上次見麵也是旦年宴會時草草一麵。她的麵色還是那般憔悴的。
怎的會懷孕的。
見小姐這慌張的神情,青兒連忙上前扶住崔知月,一臉擔心的回到。
“小姐,她終究還是在丞相府的,那丞相大人日日守著自己的夫人,難免會……”
說道下麵,青兒也不自覺的低下了頭。
崔知月的手心緊緊陷進自己的皮肉之前,已經握出了紅色,她卻並不知道疼痛。
再有不過一月,她與太子的嫁禮也已經到了,這個時候謝長魚懷孕,她就什麼也沒有了。
本著還計劃著除夕宮中年節的時候,是最後一次接觸到江宴的機會,她要設計與他同房,徹底斷了嫁給太子的心思。
現在看來,謝長魚懷孕,那江宴怕是根本不會給她這個機會了。
“青兒,你準備謝賀禮,既然丞相夫人懷孕,我們好歹相熟一場,定是要去祝賀一番的。”
崔知月知道,她需要尋個機會,讓謝長魚肚子裏的這個孩子,過不了除夕年節。
“阿嚏!”謝長魚打個長長的噴嚏,宋韻在旁邊聽到了,慌忙問道。
“怎麼了?是生病了嗎?哎呀長魚呀,我可跟你說,現在你的身子最重要了,就算生病了也不能用藥知道嗎?娘親這裏有食療的方法,娘這就派人去做。”
謝長魚知道,自己不過是鼻子有些癢才打了一個噴嚏而已,並沒有什麼大礙,可勞煩不得她這樣照顧自己。
雖然自己懷孕是假的,不過這突然間的殷勤可是真的。
現在江宴還躲著不見自己呢,看來他是徹底的誤會了。
不過想想,誤會了也好,省的自己廢口舌解釋了,他這幾天對自己的態度也有些不對,謝長魚恰好借著這個時機離他遠一些。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算有孕是假的,但他也是應該過來關心一下自己吧。
在書房裏,江宴的麵色鐵青,從知道這件事情起,他下早朝之後就一直將自己關在屋子裏,連公務都不去處理了。
玄乙有些奇怪,難道夫人懷孕不是一件應該開心的事情嗎?主子這樣,究竟是因為什麼。
玄墨在旁邊碰了碰他,還是好奇的說著。
“你說我們大人是喜極生悲了嗎?老夫人那裏現在日日到北苑守著,那叫一個歡喜,可是這大人卻恨不得躲著夫人走,這真讓人搞不明白。”
他這話也是自己想說了,玄乙搖了搖頭。
“誰知道呢,前一天還是恩愛非常,這突然間就成了這個樣子,難不成,是傷心自己不能與夫人同房?”
這兩個人,自從知道了自家主子的特殊癖好之後,他們也變得八卦起來,總是想著主子與夫人又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