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她苦笑著看著這兩個人,抬頭對江宴搖頭道。
“嗬嗬嗬,你是傻嗎?我是否與你同房了你不知道嗎?我根本就沒有懷孕,一切不過是個誤會,你想什麼呢?”
這話炸的江宴耳朵轟鳴,而陸文京也湧上一股鮮血在口中。
“可是大夫不是已經問診說是。”
江宴開口,可這話到了嘴邊自己都有些心虛了。
他轉頭看向旁邊的玄乙兩人,見玄墨在點頭,他瞪著眼睛看著謝長魚。
“我沒有懷孕,那不過是診錯了而已,我一直想找機會與你說明,可是你一直躲著不肯見我,你讓我怎麼說?”
謝長魚將這幾天自己的委屈也說了出來,倒是懷中的陸文京這次真的做了冤大頭。
這所有的誤會瞬間解釋清楚,江宴楞在原地卻不知應該怎麼辦,那陸文京險些被他打死,就算是謝長魚與他僅僅隻是朋友,恐怕此刻也要恨死自己了。
未圓房的這話聽在玄乙的耳朵裏是徹底懵了,之前那邢雲台原來是他自己猜想出來了。
想著最初的話就是從自己口中傳出去了,看著大人和夫人此時這水火不容的模樣,他心裏知道,這下完了,自己可能就是下一個被盡廢武功的人了。
玄墨轉著眼珠,這可是丞相府的秘密,好在屋裏沒有其他人,外麵的客人小二也因著這麼大的動靜早就四散逃開了,根本沒有人敢上樓。
不然被他們聽到,丞相府這次算是成了笑話了。
江宴不說話,謝長魚也知道他是理虧,隻是這陸文京也是沒有腦子,什麼事情他都攔著。低頭對他說道。
“你這話說的我都羞愧,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你明知道不是你的,不是他的,我在外麵懷了個野雜種唄。虧得你說這些煽情的話,跟他一樣沒有腦子。”
謝長魚將陸文京扔到地上,任憑他劇烈的咳嗽也不管。
玄乙向玄墨使了使眼神,兩人趕忙上前將陸文京背在身上。
“主子,屬下這就帶陸公子去醫館療傷,您與夫人好生談談。”玄乙說完便跟著玄墨跑了出去。
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先跑為上。
隨著他們的離開,屋子裏如今隻剩下一臉怒火的謝長魚和做了虧心事的江宴。
謝長魚走到他的身邊,看著江宴的眼睛說道。
“剛剛,你口口聲聲說著情愛,說著對我喜歡。可是你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給我,還談什麼愛呢?我謝長魚確實不值的,但是卻經不起你們這樣的侮辱。江宴,收回你剛剛的話,是我不配。”
說完,便起步向門外走去。
江宴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可是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他真的後悔了,後悔有些話不能早點說,早到她還沒有遇害的時候就說。又後悔自己為什麼重新來過之後還是不相信她。
分明從前的謝長虞不是那樣的人,現在的謝長魚更不會,他為什麼不相信。
撥開他的手,謝長魚心中很痛,她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陸文京,她隻是生氣,可是江宴,她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