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這男人知道,自己算是栽了,不過他既然答應了幫著阿肆做事,便不會在乎這些,於是笑著抬頭看向前麵的人。
“目的!嗬嗬,我不知道。”
這話說的十分欠揍,玄墨直接一腳踢向了他的後背,啐了口吐沫罵道。
“不知死活的東西,不怕老子要了你的命?”
這人畜無害的臉上說出這樣有煞風景的話,這件事謝長魚曾經還研究過,什麼時候能夠將他這個毛病改了。
江宴直直的看著眼前的人,他不說自己也會有辦法讓他說的。
“玄乙。幫這位先生漱漱口吧。”
江宴擅長的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苗疆不是擅長蠱毒嗎?真是巧,他手裏恰好有這唐門的毒藥,他倒是想看看,是善於製毒的唐門更厲害一些,還是苗疆。
玄乙將手中的藥打開,掐住男人的脖子將裏麵的藥水倒入的男人的口中。
“咳咳咳,咳咳,你真卑鄙。”
男人拚命咳嗽,可是那些東西已經到了胃裏。
不過奇怪的是,他絲毫異樣的反應都沒有。
作為苗疆的醫師,他心裏清楚,越是這種毫無反應的毒藥,他的效果往往越出乎意料。
他居然不知道,江宴給他喝的究竟是什麼?
玄墨看著地上的人,現在倒是絲毫沒有痛苦,但是一會兒就有的他受的了。
這十三解散可是唐門的秘寶,服用的人會從頭開始一點點的失去意識,之後身上奇癢務必,人會因為幻覺卻傷害自己的身體。
同時又疼,但又不得不動手。
這寶貝還是主子無意間從熙光閣得到的。
江宴看著地上的人,緩緩開口道。
“你若是現在說出來,我可以給你解藥,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他從來不是那心慈手軟的人,既然他不說,那也沒有活著的必要,這一次,這些人是真的惹怒了他。
玄乙看了看座位上的人,曾經風度翩翩的少年,若不是這些年經曆了這麼多,他的心思也不會變得這樣陰毒的。
地上男子看著江宴。
“是嗎?那我還真好奇,你們大燕能有什麼勝於我們苗疆的毒藥。”
這時候他還在嘴硬,不過也好不過多久了。
江宴招手讓玄墨帶他下午,不過片刻功夫,便傳來了嘶嚎的聲音。
玄乙的眼睛眯起,這聲音傳遍整個慶雲閣,除了哀嚎還有叫罵。
“還是當朝的宰相,你心腸如此狠毒。”
這些話打在江宴的身上不痛不癢,他還在乎這些嗎?
閉上眼睛,享受著外麵傳來的聲音。
玄墨在屋子的外麵看著裏麵的清形,當真是殘忍呀殘忍,好端端的人,居然把自己給生剝了。
“嘖嘖,以後你們還敢惹主子了嗎?”
他轉過身子不看屋內,又‘好心’的提醒旁邊已經驚出冷汗的手下。
“屬下當然不敢了。”
好在說這話的是玄墨,若是江宴說出此話,那估計離死是不遠了。
叫喊的聲音終是消散了,看來這人倒是個硬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