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自己走吧,你的人,粗魯的很。”
謝長魚這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是還是從江宴那裏學的。
以前她遇到的那些人,若不是十分熟悉的兄弟,便是謝長微崔知月那一類愚蠢的女子罷了,還真用不上謝長魚耍這個心機。
可現在這人分明不同於她人,這女子雖出苗疆,可心機卻深沉的很,倒是,很像一個人。
“丞相夫人可要小心了。”
她自身後提點,便並未理床上的瑤鈴,帶著謝長魚到了內殿。
外麵已經站滿了人,走出閣樓她才有所察覺。
這裏竟然是熙光閣?
因著之前多次闖關熙光閣,謝長魚對於這裏的地形樣貌還是十分熟悉的。
這苗疆的人怎麼會和熙光閣有關係?
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多了,謝長魚腳步緩慢的走著。
“你不必拖延這個時間,就算你現在停下四處觀察也找不出你想要的知道的東西的。”
笙歌那個叛徒消失了之後,熙光閣便群龍無首,誰都能來橫叉一缸,之前他們見到的坐著輪椅的麵具男子,還以為他會與謝長魚有什麼關係,不過跟蹤下來才知道,那男人卻更為神秘。
如今這熙光閣倒是空閣一個,看了也沒有什麼稀奇罷了。
“我應該喚你肆姑娘吧,你這心思未免多了一些,我不過就是想看看四處的風景罷了。我倒是不知道,鳳來鎮還有這等美麗的地方。”
謝長魚的這句話是含著賭的成分的,她斷定之前闖關熙光閣時候的人與現在這些人並不是同一類的。
他們的行事作風截然不同,顯然她是鳩占鵲巢。
阿肆有懷疑過謝長魚是否知道熙光閣內部的情況,但是現在看來,她隻是看著那外麵的空城而已,實則內在才是正在的寶貝。
“鳳來鎮這個地方倒是很好,我甚是喜歡,丞相夫人還是乖乖為好,不然我可是不敢保證,你會不會和這裏的人一樣下場。”
阿肆既然已經選擇了這條路,就斷不會有回頭的道理,謝長魚這個女人不簡單與她對話還是要小心謹慎一些。
說話間,手下便壓著謝長魚到了內堂,她要尋個好地方給謝長魚安排好。
這要是輕易被江宴劫走了,可就前功盡棄了。
天色黑的很快,夜幕降臨時,江宴與玄乙已經站在了熙光閣的門口。
這裏倒是與以往不同了,靜謐的樣子處處透露出了古怪。
“你在這裏等著,若是我發信號了,你再接應。”
江宴隻身赴宴,他是做了萬全準備的,勢必要將謝長魚救出來。
“主子還是要小心一些。”
玄乙低頭半跪在江宴麵前。
不知為何,之前就算在戰場上,他也從來沒有過如此擔心慌張的心情。
這一次苗疆的人太過奇怪了,他擔心主子再中招。
“你起來,又不是生離死別。”
江宴最看不得這個,也不知道玄乙跟誰學的這些小女子行徑。
玄乙聽令起身,拱手目送江宴進了熙光閣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