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初涵進屋時,便聞到了濃濃的熏香味道,處於本能,她掩住了口鼻,轉過屏風,便見到了那個朝思暮想的人。
“炎哥哥。”
這一聲險些將謝長魚的雞皮疙瘩甩出一地,她還記得,當初溫初涵可是牛皮一樣如此纏著江宴的。
這迷幻香的功效果然強大。
陸文京已經從後窗翻身跑了出去,隻留這謝長魚和溫初涵兩人。
“涵妹妹。”既然這女人都這樣喊她了,那謝長魚自然是要給予回應的,自己說來這話倒是有些不適。
兩人坐到桌子旁。
“這段時間過得怎樣?”謝長魚總是要給這人一些安慰的,同為女子,自了解女人的心性。
溫初涵倒是許久沒有見到隋辯,心中甚為想念,如今聽他如此關心自己,心中更是開心不已。
“還好吧,畢竟與陸文京結婚是家族中的婚約,我不得不遵守。”
這女人倒是慣會找借口,不過溫初涵會如此在意這個隋炎倒是令謝長魚沒有想到。
“涵兒,我正在想辦法將你帶走,隻是,還需要一些時間。”
謝長魚說來情話也是一套一套,倒是將溫初涵抓的死死的。
陸文京從窗戶離開之後便悄悄轉過牆邊看到外麵守著的綠珠。
阿虞曾告誡過他,要注意這個綠珠,她的身份並未一般,之前溫初涵在丞相府的時候,有過幾次都是聽從這個綠珠臉麵的,倒是向她為小姐,溫初涵為仆人一般。
這件事在初娶溫初涵進門的那段時間,他注意過,隻是後麵出現的事情轉移了注意力,便也忘記了。
這次謝長魚要將溫初涵帶走,那這個綠珠勢必是要穩住的。
陸文京在想著何時的理由。
金銀聽從了少爺的吩咐,在綠珠守在外麵是,便主動與她說話。
“綠珠姑娘,這段時間少爺不在府中,少夫人是否有些生氣?”
倒是尋常的家話,可綠珠若是不回答,那勢必會引起陸文京的不滿,她白了一眼金銀說道。
“這倒是要問你們少爺了,娶回家中的媳婦就一直晾在後院。”
這話聽著倒是有一些替溫初涵抱不平的意思,金銀撓了撓頭。
“綠珠姑娘,您就別取笑了,還不是少夫人冷著臉。”
這小子從小便跟在陸文京身邊,人也學的機靈了幾分,知道如何接話。
綠珠為理他。他繼續說道。
“聽說少夫人很小的時候便離開母家了,你是一直跟在夫人身邊伺候的丫鬟嗎?”
這句話問道了重點,綠珠明顯警惕起來,看著他的眼神也有一些敵意。
“你問這些做什麼?”
牆角的陸文京看著綠珠的每一個動作神情,這女人的警惕性非尋常人。
金銀連忙揚起笑意。
“哎,這不是想提我們少爺分憂,想想有沒有什麼讓夫人開心的法子,綠珠姐姐剛剛不是也說了,我們少爺冷落了夫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