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情況表明,白燁發揮得不錯。
經過醉雲樓的那番溫存安慰,孟嬌嬌逐漸放下了隋辯,變得留意他了。
人都是經不起對比的。
雖然白燁不是她初次心動的人,但實際比隋辯好多了。
白燁很溫柔,不像隋辯那麼冷冰冰的,白燁幽默,不像隋辯那樣不懂討女孩子歡心。
以及自戀地說一句,白燁眼光也很好,孟嬌嬌打心眼裏覺得自己比隋辯的意中人好,那姑娘一看就柔弱不能自理,膈應人的樣子讓她想到了溫初涵。
白燁距離抱得美人歸不遠了。
“多謝丞相夫人牽線搭橋。”
白燁誠意十足地奉上禮物。
“你這邊既然順利了,我就開始準備科考題了,話說回來,你準備得怎麼樣?”謝長魚也很愉快。
“往年的範圍我都看了,中舉的把握還是有的。”
白燁也確實努力,近來除了和孟嬌嬌鞏固感情外,就連養傷的時候都手不釋卷,所謂書讀百遍其義自見,他感覺自己都快能出考題了。
“孟博士我也見到了。”
“進度這麼快?”
謝長魚眉梢一挑,白燁比她想象中更能耐了。
“說來也是運氣好,昨天我送孟小姐回府,恰遇上孟博士也是剛回來,就隨意交流了一下。”
所幸他書讀得不少,沒被當成花裏胡哨的登徒子,就總體而言,孟博士對他印象還不錯。
“很好。”
謝長魚由衷讚歎:“搞定國子副手,就是一條腿邁進朝廷了。”
謝長魚回去琢磨考題了,今年是她第一次負責科考,不能把皇上交代的辦砸了,所以題要出得有新意才行。
這一琢磨,就是好多天。
正好江宴還在避皇帝的嫌,稱病不出,兩人就天天在書房對坐了。
“娘子研究得怎麼樣了?”
江宴現在成了搬運工,凡是謝長魚需要的四書五經,珍貴古籍,通通都給搬來。
“前麵的題想了些花樣,策論還沒想好。”
謝長魚托腮看他:“不知江丞相有什麼好主意?”
“有倒是有。”
“說呀。”謝長魚不困了。
“娘子吻我一下,我就說。”
江宴笑著側了側臉,滿心等著謝長魚湊上來親。
結果書房的門開了。
“大人,夫人,暗樓的人審出東西來了。”
推門而來的是雪姬。
江宴黑臉了,他娘子的吻就這麼白白失去了。
“有什麼問題嗎?”
雪姬一臉不明狀況。
“沒什麼,”謝長魚大笑起來,拍拍雪姬的肩:“你隻是來得太是時候了。”
兩人驅車到了暗樓,在確定沒有隱溯軍及其他鬼祟的人跟蹤後,江宴才從暗門進去了。
“你們發現了什麼?”
謝長魚一邊往地牢走,一邊問道。
“主子曾說過,隱溯軍作戰實力很強,但其實這種強,是不能持久的。”
“什麼意思?”
謝長魚走入地牢,一股血腥惡臭氣息撲麵而來,牆上刑架血跡斑斑,地上的隱溯軍被五花大綁,折磨得不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