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到你嫂子又怎麼樣?她可是大好人啊,是咱們魏家的恩人!”魏母卻不以為意。”
“當年要不是她拿錢救了你哥哥的公司,又花錢擺平了難纏的宋暖,咱們魏家能有今天嘛!”
“要不還是算了吧,媽媽”,魏司檸真的急了,她懇求地望著魏母打算息事寧人。
“你先找律師讓我從這出去,從此以後我和宋暖井水不犯河水,這事兒就這麼過去吧!”
可魏母卻認為是自己的女兒太善良了,毫不猶豫地正色道——
“不行,絕對不行!隻有做過虧心事的人,才會怕這些。”
說完,魏母帶著無所畏懼的決然站起身來朝外走去。
“女兒你等著,我先回家把文章發出去,然後立刻叫律師來帶你出去!”
無論身後的魏司檸怎麼喊,魏母都不曾回頭看一眼。
魏司檸絕望了,她抓著旁邊的警員祈求道——
“麻煩你,麻煩你再讓我打個電話給我哥哥吧!不能讓我媽發那些東西,發了的話,我們魏家就完了!”
警員卻不為所動,隻淡淡地說了一句,“你能打電話的機會已經用過了,趕緊站起來,跟我回拘留室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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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點點華燈初上,傅氏財團頂層總裁辦燈火通明。
傅雲衍的手機和座機幾乎被打爆,總裁秘書的座機也不斷有電話湧進。
幾位身在本市股東和理事會的人坐在傅雲衍對麵,正言辭義正地強烈要求——立刻開除宋暖。
——“這篇帖子看似匿名,但從落款可以看出來,完全就是在實名舉報!”
一位地中海發型的股東將打印出帖子內容的紙張用力甩到茶幾上。
——“看看寫的,因為懷疑老公和客戶有染,蓄意報複泄露老公公司機密。”
“在婆家最困難的時候,勒索客戶是500萬資金後逃之夭夭!這樣可怕的人,怎麼能留在咱們傅氏?”
另一位尖嘴猴腮長著一雙三角眼的男人,坐不住一樣上躥下跳地喊。
“賢侄,恕我們幾個年長的人多一句嘴,你和誰交往我們無權幹涉,私人感情畢竟是私人的事。”
另一位戴著方框茶色眼鏡的長者是傅雲衍的叔父。
他正手拿著雪茄故作深沉且語重心長地一同勸說著傅雲衍——
“但是你要衡量清楚,被曝出這樣的醜聞,主角是總裁秘書是一回事,可如果主角是總裁未婚妻,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其他幾個人跟著附和點頭稱是,隻有傅雲衍看向窗外未置一詞。
轉身,拿起桌上的打印紙,緩步走到幾人麵前,長腿一靠居高臨下地坐在總裁辦公桌上。
再抬眸,神情孤傲的藐視著前幾個股東,緩緩開口說道——
“我剛上任那年,傅氏遭遇最嚴重的危機時,各位沒有一個現身。”
他低沉的嗓音帶著冰冷的寒意。
“如今叔伯們如此大陣仗,就為了一個女秘書。還真是讓人覺得受寵若驚。”
幾位股東麵麵相覷,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倒是傅雲衍的叔父更沉穩些,四兩撥千斤般避重就輕——
“過去的事情就不必再提,眼下還是希望你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辦法,解決掉宋暖。”
傅雲衍冰寒深淵一樣的眸子帶著異常的堅定,“事情還沒有結束,宋暖不會離開傅氏。”
“你這麼一意孤行,想沒想過後果?”叔父被傅雲衍的態度激怒,低吼著發泄心中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