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把你買給她的葉酸換成過避孕藥,可我就隻換了兩次!那也是因為……我想他們隻關心照顧我一個人,所以才不讓他們有自己的孩子。”
魏司檸似乎並不覺得自己有錯,繼續哭道,“但是,後來我發現那些藥她根本就沒吃過,因為我和你說她不讓我哥碰她,也都是真的!”
魏司檸第一次偶然聽到魏建洲罵宋暖是石女時,她並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後來才知道,那是她哥哥因為宋暖數次拒絕同房,氣急敗壞,故意用來惡心宋暖的。
“那個賤種早就計劃好要離開我哥了。我哥讓她做家庭主婦,她不幹,非去徐氏上班!誰知道是不是因為看上徐瑾年之後,才故意放縱我哥和白喬汐婚內出軌的?”
魏母難以置信地睜大雙眼,心跳瘋狂的加速幾乎要衝破130下每分鍾。
“宋暖那個賤種,就是故意把所有本來並不相幹的事情串到一起,讓她變成一個無辜的受害者形象,來欺騙大眾,引導輿論走向,把咱們魏家全員都裝扮成惡人的形象!”
魏司檸越說越起勁,越分析越覺得自己說的肯定沒錯,“媽你想啊,那個賤人為什麼當年能心甘情願的乖乖閉嘴不說這些所謂的真相呢?是因為那一千萬麼?肯定是因為得了便宜才賣乖的!”
魏母因為激動而開始渾身抽搐,心跳檢測儀發出滴滴的紅色警報。
可魏司檸根本不管魏母是否難受,她看出魏母因為自己說的話能有如此劇烈的反應,反而感到激動和開心。
她們母女倆誰也沒注意到,門口有一個同樣穿著病號服戴著口罩和針織帽的身影,雖然艱難的扶著牆,但臉上卻露出一抹充滿諷刺的笑。
“你終於聽懂了,終於知道宋暖是什麼樣的人了對吧,媽?”
魏母伸出一根手指,艱難的說,“一……一百……”
魏司檸明白,魏母是在糾結他們騙她說離婚賠償金隻有100萬的事情,於是抓住魏母那一根手指語重心長地解釋——
“那不是怕你會覺得她都出賣我哥了還能拿到一千萬,怕你覺得咱家冤,再去找宋暖鬧嘛!再怎麼樣,我哥出軌是不對,那不也是怕你說他嘛!”
從未經曆過生死的魏司檸,隻覺得母親聽後更加劇烈的抽搐,是因為也和自己一樣因為憎惡虛偽的宋暖,而恨不得立刻從病床上跳起來去扇宋暖的耳光!
“媽,你就不操心這些事情了,我哥有把握,他一定能絕地反擊弄死宋暖那個賤人的!”
又是“不要操心”幾個字,瞬間擊潰了魏母最後的求生意識,全麵崩潰的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值班室的護士終於發現了心髒監控異常警報,立刻帶著醫生一起朝魏母的病房跑去。
那個穿著病號服的人,扶著牆假裝路過一樣慢慢往樓梯口移動,醫護人員無心觀察旁人,便匆匆從那人身旁跑過。
直到病房裏傳來魏司檸痛苦和不可置信的哭嚎聲,那身影才停下腳步,放下手裏裝著雞湯的保溫桶,摘掉口罩靠住牆壁大口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