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急救室的門被打開,白父被推了出來。
鬼門關裏走了一遭的白父還在沉睡,白母心疼地又流下了眼淚。
還未等將白父往病房的方向推,就聽隔壁急救室的門被“哐”的一聲撞開!
“患者白喬娜的家屬!快,血庫告急,病人急需輸血!”
護士衝出來,語速相當之快。
白母一聽趕忙將白喬汐往身後拉了拉,“她剛小產,不能獻血呀。”
護士微不可見地抿了下嘴角,“直係親屬之間不可以輸血。”
“患者是ab型血,你們有誰是ab型血的嗎?”
白母微愣,沒有說話。
倒是旁邊的助理趕忙站了過來,麵目堅定地大喊,“我是我是!”
然後逃也似的和護士去驗血配型去了。
白喬汐感覺十分晦氣地鬆了一口氣,“還好不用我們,不然我還得糾結要不要救她。”
而白母卻突然抓住白喬汐的胳膊一臉震驚。
“護士剛才說,那個小禍害是什麼血型呀?”
白喬汐心下一動,“ab型啊,是有什麼問題麼,媽媽?”
白母低頭看了看還在昏迷中的白父,神神秘秘地貼近白喬汐的耳朵輕聲說——
“你爸是o型血的呀!”
白喬汐疑惑不解,“o型血怎麼了?”
白母嘖了一聲,一臉的恨鐵不成鋼,“o型血的爸爸是不生出ab型血的孩子的呀!”
好似昏迷中的白父,不易察覺地動了動眼皮。
被子下的手費力而顫抖地握緊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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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上不斷滋生的惡意被白喬娜輕生的消息打斷。
“之前她公司一直不發聲,現在直接發了一條公告說——白喬娜康複後將會永久性地退出娛樂圈。”
阮旎旎指著電腦上的娛樂公司發的公告,一聲歎息。
“我現在開始懷疑某個記者的猜測可能是對的。白喬娜x交易的事,很可能就是公司安排授意的。”
見身後的人沒有反應,阮旎旎握著宋暖冰涼的手,輕聲安慰道——
“別想那麼多來,好在搶救得及時,人已經沒事了。”
宋暖還是很難受,畢竟是一個鮮活的人。
可心下卻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怎麼那麼巧,魏建州消失的那段時間,剛好她就出事了。”
“她又怎麼會突然就想開了要自爆——自己迷-奸魏建州?”
“男人也可以被迷-奸麼?”
麵對宋暖的發問,阮旎旎心中也有疑惑,但卻還是開導宋暖——
“別想了暖暖,說句不好聽的,不管是魏建州用了什麼法子,還是白喬娜的公司使了什麼手段,直接或間接的都和咱們無關。”
旎旎摟住宋暖的肩膀安慰道,“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程度,獨善其身就好。”
宋暖也明白這個道理。
但是她心裏一直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事情絕對沒那麼簡單。
回想起魏建州那小人得誌的嘴臉,宋暖心底那股謹慎感又冒了出來。
防人之心不可無。
防著這種小人,更需要準備得全麵一點。
於是,她趁著阮旎旎繼續查看魏建州發的個人聲澄清時,宋暖站起身來撥通了一個的電話。
“喂,徐夫人?不好意思打擾您了。我想求您幫我個忙。”
還是那家熟悉的會所,和徐夫人客套了幾句後,宋暖切入主題。
“你居然也能想到這點上來,妹子,你真是不一般。”
徐夫人讚賞地看著宋暖,豎起大拇指時,一顆紐扣大的紅寶石閃了一下宋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