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宋暖如何拒絕,傅雲衍都不準備再多廢話,直接拉住她的胳膊,將她背在自己背上。
宋暖柔軟而溫熱的嘴唇,意外碰觸到傅雲衍原本隻是微紅的耳垂。
微涼而軟彈的觸感,像一顆茸茸的果凍糖。
隨著傅雲衍步伐的晃動,宋暖忍不住假裝無意地又貼了貼。
這帶著挑逗意味的接觸,像點燃了一支引燃線,從嘴唇直直燃進心口,綻放出一朵有一朵盛大的煙花。
兩邊綠樹成蔭,陽光斑駁照在身上,微涼的秋風拂過她通紅的麵頰和他紅透的耳根。
有一種比愛情更淺,卻比曖昧更深的情感,呼之欲出,生根發芽。
傅雲衍不想打斷她。
因為此刻他似乎比她更享受這樣心動的氛圍,和這樣情動的感覺。
走了10分鍾,爬了幾道曲折蜿蜒的階梯後,眼前突然一片豁然開朗。
一道宏偉而厚重的大鐵門後,一條修著路燈的寬闊盤山柏油馬路,出現在麵前。
兩個男人用手中的門卡刷亮門鈴按鈕,對著門上的攝像頭點頭示意後,大門徐徐打開。
一輛大紅色保時捷卡宴緩緩駛來。
傅雲衍無奈地冷哼一聲,“居然派了個保姆開的買菜車來。”
宋暖震驚地抿了抿嘴巴。
這種世家型的財閥家族真是不一樣,連買菜車都這麼奢侈。
傅雲衍繼續向前走去,卻被宋暖拍著他的肩膀攔了下來。
“我隻是個秘書,這樣不好。”
傅雲衍卻用力向上顛了一下宋暖的身子,溫柔地說了句,“我家裏早就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了。”
要是真的讓扭傷了腳的她自己走過監控,回去之後他才真的會不好了。
宋暖更是覺得心驚,拍他肩膀的手速度越來越快,嘴裏不停念叨,“別別別別別……你別鬧!”
傅雲衍摟著她腿的力度不減反增,輕笑不已,“你這樣,算是在和我打情罵俏麼,宋暖暖?”
宋暖感覺心髒都要停止跳動一般,恨不得用手直接掐住傅雲衍的脖子。
“算我求你了,好吧?你帶我來這,難道不是為了問問長輩當年和d國首腦之間決裂的事,到底是什麼原因的麼?”
現在這樣,又是要幹什麼?
傅雲衍見宋暖好像真的窘迫了,卻突然更覺得興致大增。
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別人總說——【你越掙紮,現在就越興奮】——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果然,實踐是驗證真理的唯一標注。
坐上車後,兩個男人將行李在後備箱放好後,鞠躬目送傅雲衍和宋暖離開。
車子開了二十分鍾。
在連續過了三個這樣的大門後,宋暖實在忍不住問了一句,“住在這山上的人很多麼?”
居然能修出這樣一條寬闊又整潔的盤山路。
司機卻禮貌地笑著,聲音柔和且委婉地回複宋暖,“宋小姐,這整座山都是我們傅先生家的。”
抬頭看了看還不見頂的濃茂大山,宋暖咽了下口水,在心中感歎了一句——
【還真是貧窮限製了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