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綠？”
傅雲衍的父親傅憬琛深思了一會兒，起身去翻找母親年輕時的相冊。
“小綠是我母親年輕時候的貼身女傭，我隻在照片裏看過她的樣子，印象裏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怎麼會和瓦薩圖耶扯上關係？”
宋暖從傅憬懷手裏接過照片。
看著照片上那個平凡到——仿佛扔進人堆裏就再找不出來的臉，心中疑惑更加。
自己究竟哪裏有相似之處，讓傅奶奶將她和小綠聯係在了一起？
她透過窗子，看了看露台上也在疑惑地盯著她的傅奶奶，開口征求傅憬琛的意見。
“傅叔叔，如果我假裝自己就是小綠，一步步引導奶奶多說一些以前的事情，會不會刺激到她？”
傅憬琛的眼眸中有過一絲遲疑，他扶了扶下巴思索片刻後，還是決定支持宋暖。
“你可以試試，畢竟能夠從源頭解決瓦薩圖耶的事情，就會少費很多其他的功夫。”
宋暖再次回到傅奶奶身邊，自覺地將手放在傅奶奶手裏，恬靜地笑著微微仰頭，方便奶奶觀察自己。
可能是年紀大了，傅奶奶的眼睛十分混沌。
像覆著一層灰色的霧，讓宋暖抓不住重點，看不清裏麵的情緒。
傅憬琛和方墨婉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隨時等著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丁昱白也帶著阮旎旎坐在不遠處，兩個人分別查看著國內和d國方麵的各種新聞和財經資訊。
“小綠，你如實告訴我，我交給你的信，你是不是沒有送回去？”
宋暖輕聲回答，“小姐。小綠有點想不起來了，您說的是什麼信？”
傅奶奶撇撇嘴，似乎有些著急，拉著宋暖的手也不自覺加大了些力度。
“你就別和我調皮了。這麼重要的東西如果弄丟了，瓦薩圖耶那個臭脾氣，說不定會把咱們咱們傅家炸個底朝天的。”
宋暖下意識地抬頭和傅雲衍對視，兩個人在彼此的眼中明白了這封信的關鍵性。
難不成，傅爺爺和傅奶奶曾經和瓦薩圖耶有過情感糾葛？
而那封信，會不會是一封情書？
如果真是這樣
“小姐，那封信是您親手寫的麼？如果真的弄丟了，咱們可以再寫一封麼？”
傅奶奶晃著宋暖的手，又氣又笑地說道——
“小綠0你這傻妮子，說什麼胡話呢！那封信，不是我從瓦薩圖耶那裏偷來的嘛！”
宋暖驚住，偷？
“您可不要騙我啊，瓦薩圖耶可是首腦，應該是住在d國的宮殿裏。您是怎麼進去那裏，還隻偷了一封信？”
傅奶奶的頭微微揚起，嘴角掛著驕傲的微笑，“小綠，你忘了？我可是有名的神偷，這點小事怎麼可能難得住我呢！”
“那您真是太厲害了，您還記得當時是什麼情景了麼？”
宋暖輕撫著傅奶奶的手背，耐心地問。
傅奶奶混沌的眼神恢複了一點點光亮，好似這段回憶十分有趣。
“那樣小的皇宮，巴掌大一樣，潛進去對我來說簡直輕而易舉。”
說著，傅奶奶的手鬆開了宋暖，身子也慢慢站了起來，仿佛已經置身d國的宮殿內。
“我摸到了他寢宮裏的保險櫃，所有的金銀珠寶我都不稀罕多看一眼。反而是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