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口,在進行嚴格的勘察,過往想入城的人都要嚴格把問。
“車內是什麼人?”
喬扮成小廝的李安道:“馬車裏的是我家老爺和夫人。我們是進京的商隊,還望將軍行個方便讓我們進去。”
那人搓了搓手掌,看著李安。
李安意會連忙遞了一袋銀子過去。
守衛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銀子,笑道:“可以讓你們進去,但是最近查的嚴,恐會耽擱一會兒。”
李安山拍著馬屁,訕笑道:“我們不著急,倒是將軍你辛苦了。”
幾句話就把守衛哄得臉上都笑出一朵花來了。
夜晚汐戳了戳一旁閉目養神的宴遲珩,揶揄道:“你當初是不是就是看上了李安這嘴皮子才將他留在身邊的。”
宴遲珩睜開眼眸,還有沒來得及退下去的猩紅,“皮癢了,還敢來招惹我。”
“沒,我錯了。”夜晚汐擺著手連忙後退,害怕靠近他。
先前宴遲珩抱著抱著他,就有反應了。剛還自責委屈得,下一秒他就想化身為狼。要不是在馬車上,那結果簡直不敢想象。
宴遲珩壓著聲音慢慢靠近她,將她圈在馬車的角落裏,“知道,還來碰我。阿晚是想和我在馬車上……”
頸間傳來的濕意,讓她不自主地想躲閃,“阿珩,不要!外麵還有人,你別這樣。”
粗糙是手掌在她胸前研磨著,夜晚汐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什麼聲音,嬌軀軟得一塌糊塗。
“這是你先勾引我的,阿晚得受到懲罰。”宴遲珩手掌順著衣縫伸了進去,更貼切的緊握著那酥圓,舒服的哼出了聲。
夜晚汐一臉欲哭無淚的低下了頭。
這人怎麼這樣,無恥!
就當夜晚汐實在受不了想推開他時,李安在外麵恭敬道:“老爺,夫人,我們到了。”
夜晚毫無顧忌的一把推開他,拿著旁邊披風將自己緊緊攏著,氣憤地掀開簾子走了出去。
看著門匾上寫著南侯將軍府,夜晚汐有些蒙,他們為何要來這?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李安便將馬車駕走了。
夜晚汐看著離開的馬車,想要沒想就追了上去,但是剛才被宴遲珩弄得腳軟了,一下跌倒在地上。
“娘娘,你沒事吧!”竹英連忙將她扶起來,替她整理好披風,確定不會露出一絲其他的來。
夜晚汐眼眸中還有未散開的水霧,眼睫一顫一顫掛著水珠,“竹英……他這是不要我了嗎?還是要丟下我獨自一人去涉險。”
竹英攙扶著她,安慰著道:“娘娘,陛下他這是為你的安危著想,等事情結束他一定回來接你的。”
“可是,他怎知留我一個人在這不會更加危險。”夜晚汐唇角緊抿著,眼神中透露著傷情。
身為屬下她不可能去質疑主子的命令,竹英見夜晚汐站在那久久不離開,手起利落的將她敲暈,抱進了南侯將軍府。
皇宮。
馬車一路向宮門弛去,一路無阻的入了宮。
趙太後坐在上位上,臉上一派從容,“皇帝現在可是進宮了。”
雲嬤嬤搖頭:“派出刺殺的還未回來,暫時不知道。”
話音剛落,宮人就慌亂來報:“稟太後娘娘,陛下進宮了,正在往政乾殿方向去。”
“什麼?”趙太後握著椅靠猛地站起,“可是隻有他一人?”
“隻有陛下一人,李總管駕著馬車。”
趙太後蹙眉道:“你先下去,其餘的哀家自會想辦法。”
雲嬤嬤將茶盞遞給她,“太後娘娘,你先喝著熱茶。這宮中早已都是換成了娘娘的人,就算陛下有通天的本領也不可能再翻身。”
“但願如此。”趙太後捂著胸口,甚是覺得心慌。
宴遲珩明知她在這宮中設下了埋伏,他還敢一個人孤身回來。他這是又在謀劃著什麼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