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白哉最終黯然神傷離開,這對他來說是個相當大的打擊。
不過,這份小插曲,在熱鬧非凡的婚禮現場,並沒有引起多少關注。
甚至遠不如碎蜂一臉冷漠,站在遠處死死盯著藍染,讓人感覺不自在。
差不多也是時候離開了。
藍染原本也隻是走個過場,他並非親朋好友係列。
自然也不會做出什麼對婚禮現場不好的事情,畢竟他在如今絕大多數隊員眼裏,是為和藹溫柔的隊長。
同時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順便還多了不少驚喜。
“緋真,你和鬆本亂菊先離開吧。”藍染古波不興的語氣說道。
朽木白哉的事情,他一句也沒有提起,因為自始至終也不是什麼值得在意的事情。
緋真也沒有解釋什麼,那之後一直安靜站在藍染身旁。
主仆二人好像根本沒發生過任何事一般。
把原本就腦袋不是很清醒的鬆本亂菊,看的一愣一愣的。
同時,
“緋真…你收我做徒弟吧!”鬆本亂菊眼淚汪汪的看著好友。
她雖然有點眉目了,可緋真真是太強了,竟然能如此雲清風淡的麵對大魔王。
還一點都沒有被迫強迫之類的事情發生。
那份鎮定,那份勇氣,那份從容…
鬆本亂菊羨慕的不得了。
“亂菊,你在說什麼呢?”緋真一臉問號的表情。
不過,
“亂菊,能帶我先去一趟真央靈術院嗎,我有點事想讓你幫忙一下。”緋真補充道。
鬆本亂菊自然不會拒絕,路上正好繼續請教。
她一定要…為自己爭取到最基本的…權益。
藍染這邊故意走到一個偏僻的地方,身後的碎蜂沒有猶豫的跟了上去。
在更後方的白貓,也悄然追蹤上去。
大約數分鍾後。
“說出四…那個人的消息,否則這裏沒人,我不介意強行逼問你。”碎蜂拿出短刀冷冷說道。
“雖然我很想知道你要如何…”藍染本想打趣一下。
話為說完。
如同之前的畫麵,碎蜂的斷刃抵觸在他的脖子上。
“我不想聽廢話。”
“唉…”藍染見此歎了一口氣。
他不是很喜歡,如此簡單粗暴的展開。
“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碎蜂咄咄逼人。
“好吧,我投降,大概除了四楓院夜一的事情,貌似真的沒有別的操作空間了。”藍染微笑道。
碎蜂不是很懂話裏的意思,但聽到了那個名字,一切都不重要了:“沒人和你說,不要在我麵前提這個名字嗎?”
所以說到底幾個意思?
還要不要聽情報了?
這般別扭偏激,通常都不得不讓人理解不了吧。
除了藍染。
“不要搞錯了,我說的投降是,這個意思!”藍染話音中途猛然一變。
原本被挾持的兩邊替換。
碎蜂反而被藍染一隻手抓著提到了半空中。
宛如當年一般…
但碎蜂並未慌亂,她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任人欺負玩弄的小姑娘了。
她現在是二番隊隊長。
“唉…”藍染釋放部分靈壓,足夠壓製解放之間碎蜂的程度。
後者剛要有所動作的身形,猛然一滯。
眼中瞬間浮現難以置信神色。
“老實講,比起四楓院…”
碎蜂眼神一瞪。
如此這般情況下…
藍染給了她麵子。
“比起那個家夥,我對碎蜂隊長的興趣更大呢!”藍染實話實說。
“你什麼意思?”
“怎麼說呢?一隻被拋棄後的倔強可憐無助小野貓?的感覺?”藍染不確定著的語氣說道。
“你…找死。”碎蜂頓時冰冷怒火到達頂點。
可惜…
她什麼也做不了。
藍染這麼強?
“就是這種神情,什麼都不做,看著也是倍感舒適啊…”
順便還象征性意義搖晃著碎蜂單薄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