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踏實肯幹的人和運氣逆天的人，往往可以每半年時間獲得一次晉升，直到東山城。
當然，這個政策一出，老人們又炸了。
“王富寧！你是不是不給我們活路？”
“王富寧！你就是誠心壓榨我們這些老骨頭！卻讓年輕人去東山城享受！”
“王富寧！你太讓我失望了！”
“你可閉嘴吧，你都失望了多少次了，也沒見失望出什麼效果。王富寧這個家夥早皮了。”
“王富寧！你不要讓我繼續失望！”
“老哥，你可拉到吧，每次你這麼一說，王富寧這個貨絕對會發布讓你更失望的政策出來，不信看著。”
“王富寧！你是成心想氣死我對不？”
“老哥哥，不是我說你，你就站在這裏跳根本沒用，還不如半夜三更的時候偷偷去他門口上吊來的有用。”
“對啊老哥哥，王富寧現在的態度擺明了就是想先氣死你。”
“我……我這就回家準備棺材！王富寧！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的！”
這些人的對話都被彪子給錄了下來。
等老人的散去，彪子扛著巨大的錄音機去找王富寧。
“王哥，你聽聽這個。”彪子按下播放，老人們的對話夾雜著各種幹擾和噪音傳了出來。
播放完之後，彪子又說：“王哥，現在該怎麼辦？你大爺要讓你後悔一輩子……”
王富寧隻能搖頭苦笑。
“不用理他，我大爺太能作妖。
他說的話可不能信。你別看他平時顫顫巍巍的，走路還得有人扶，其實我這大爺身體好的很，他老人家以前可是個練武的，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八十多歲了還很少生病。
就是腦子越來越不好，整天想一些稀奇古怪的事。”
“可是王哥，再這麼下去，你的名聲可就臭了。現在外麵已經把你描述成超級周扒皮，如果讓大爺繼續這麼鬧下去，你很快會成為不孝的超級周扒皮……”
“……我有這個覺悟……”
“王哥，保重。”彪子意味深長地說道。
果然，第二天一早，老頭親自拖著一口棺材跑到王富寧辦公樓前，就在大庭廣眾之下躺在棺材裏哼哼唧唧，一副就要馬上歸天的模樣。
許多路人圍觀。
老頭時不時坐起來喊一聲：“王富寧，你這個不孝的東西，有種下來把你大爺的棺材砍了當柴燒！”
顯然，效果不錯。
人們背後對王富寧的指指點點越來越多。
王富寧很無奈，征得葉遠同意後提前拋出了接下來的兩條政策。
這兩條政策也在其他城市同步拋出。
第一條就是用工分兌換物資。
直接把每個人的工分清零，雖然有利於競爭，但那是對於那些踏實肯幹的人來說。
對於好些能力實在有限，或者運勢很差的人來說，幾乎晉升無望。
本來可以通過積分累計，等那些水平高的先晉升了就會輪到他們，現在想法落空，很容易引發這個人群的消極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