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九良,你知道落落哪兒去了嗎?這一大早就見不著人,沒去你呢?”孟鶴堂是剛從於思落房間過來,正好撞上了出門的周九良。
“嗯?人不見了?我沒見著啊!我這也醒呢。”周九良心裏是忍不住咯噔一聲。
他覺得自己現在都有點兒神經敏感了,隻要一聽到於思落怎麼怎麼了,心裏準能多想點兒啥。
“嗐,估計是去張雲雷那屋了,我過去找找先,就幹爹說,早上給落落打電話沒打通,以為是沒睡醒呢,結果我一來瞧,人沒在屋,這小姑娘整天都不讓人省心啊!”孟鶴堂擺了擺手,接著就往張雲雷房間過去。
酒店走廊時不時走過一兩個人,不過也都沒注意著倆大老爺們兒穿著睡衣就在那兒晃蕩,是一點兒形象都沒有。
倆人是直接找來張雲雷的房間了,開門的是他的助理。
“呦!你倆咋來了?還穿著睡衣就過來了?”張雲雷看著兩人是有點兒驚訝的。
剛一進門,周九良就四次尋找著,不過這屋確實沒有小姑娘的身影。
“落落沒在你這屋啊?我們還以為在你這兒呢!”孟鶴堂說。
張雲雷還有點兒懵,“不是,什麼事兒這是,怎麼一大早起來就開始找寶兒了?姆們寶兒又丟了?”
好嘛,這一猜一個準兒的,不愧是張雲雷。
“這還真讓你猜著了,就幹爹讓落落給他回個電話,結果我去人房間找,人沒在,就不知道人去哪兒了。”孟鶴堂攤了攤手,對於這件事他也很無奈。
張雲雷沉思了,這小姑娘也太難帶了,尤其是這兩天,幾乎這幾天早上,人就是瞧不著,可算是讓人費盡了神。
他算是正想著,突然一束靈光乍現,“哦!對了,這兩天早上寶兒老在那邊兒空走廊跳舞,人估計又去哪兒了,前天我還瞧見了,我當時就說她別老往哪兒去,那邊兒窗戶總開著,風又大,要給人吹感冒了。”
其實這層樓是有一處空地的,就是順著這個走廊一直走,那邊兒大概就是有一個長寬五六米左右的空地,然後哪兒也沒房間,所以不會打擾到人。
於思落也是那天無意間發現了那邊兒的空處,所以後來每天就是攥著勁兒往哪兒去練舞。
“哎呦,又去練舞了?這丫頭怎麼就閑不住呢?”周九良是覺得有點兒生氣的。
“得了,你也別在這兒生氣了,人現在估計就在哪兒呢,咱一塊兒過去說瞧瞧吧。”張雲雷也無奈,隻是稍有些艱難的起身,護著兩人就往外走。
三人一起往那邊兒走著,孟鶴堂跟周九良是扶著張雲雷的,他這個腿腳不方便,一般師兄弟在邊上都會攙著點兒。
果不其然,三人剛走到那邊兒拐彎兒的地方,遠遠就聽見了音樂聲,腳步聲之類的,顯得格外響。
於思落現在是隻有一個想法,她不能再耽誤下去了,雖然這些天她在外邊兒跑工作,但自己原本這些舞蹈也是不能丟的。
而且,而且她前幾天突然收到了一條短信。
短信的內容很簡單,沒有署名,就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發來的,內容也隻有三個字——等著我。
等她照著那個電話打回去的時候,那邊兒現實的空號。
一時間,她也隻以為是不是誰的惡作劇,或者就是跟上次旋兒那樣,是被私生飯找到了號碼來搗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