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寶兒?怎麼了這是?怎麼還突然咳嗽了?”王九龍緊張的放下手機,走了過來。
於思落擺了擺手,“咳,沒,沒事……”她的聲音依舊沙啞,幾乎很難辨別出她之前軟軟弱弱的樣子。
“來先喝點兒熱水潤一潤吧!”張九齡將手裏的玻璃杯遞到她麵前說道。
“不咳咳——不用。”
好嘛,她現在還是很拒絕,也是存心膈應著張九齡,好家夥他現在是都快習慣小姑娘拒絕的話了,因為這兩天是聽到太多了。
“那,那我先放哪兒了,你一會兒記得喝。”張九齡有些尷尬,又帶著些落寞,將水杯放到了邊上的桌子。
小姑娘不是不想喝水,隻是不想喝他遞的,這些他都知道。
然而,他現在很後悔,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肯定不會再猶豫,不管結果如何,是都會奮不顧身衝到她身邊的。
於思落現在還是一門心思的想知道,外麵兩人在說些什麼,還有,他們是不是瞞了自己什麼事兒。
……
於家在北京的勢力,雖然不是什麼高官達貴,不是什麼顯赫的家族,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往往最平靜最低調的,就是隱藏最深的。
這些年前前後後,於家明麵上就那麼幾家公司盈利,其實私底下還是有很多資源的,所以多多少少對於德雲社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靠山。
那為什麼在早年間,德雲社還沒起步,桃兒帶著徒弟住在胡同裏的時候,於思落就能每天學著芭蕾鋼琴了?
為什麼在10年那幾年局勢緊張的時候,還能輕鬆被送到俄羅斯,又去法國,進的是世界頂級芭蕾殿堂?
這些肯定不隻是一個簡單的相聲演員能辦得到的。
你把它當一直慵懶的肥貓,它其實是一隻沉睡的猛虎,當然,若是沒這件事,也不會有多少人知道於家的實力。
這一點,於思落深知。
門外,兩人紛紛沉默,他們知道,這件事的後果是什麼,當然,要是擱在他們身上,他們肯定也是會這麼做的。
“所以說,我師父還有我爸是已經決定好了,要趟進去了是嗎?”郭麒麟沉著臉問。
“這件事兒,其實知道的人不多,我今早去玫瑰園的時候,就隻有師父師娘,謙兒大爺大娘,還有侯爺高老師謝師爺,他們可能就是不打算讓我們知道,不過,我也是偷偷聽到了一些,所以才來跟你講的。”陶陽說道。
他們當然不打算讓孩子們知道,他們這些做徒弟的,做兒子的,隻會關心則亂,倒不如不知道這些為好。
而去的那幾位,又都是有些根基的,那侯爺侯震,那是世家,在北京的底子算是比於家還深厚一些,少謝謝金家也是一樣,高老板高峰,雖然在北京沒什麼勢力,但卻是德雲社的頂梁柱,有些事兒,他得知道。
“所以說,這件事他們就打算這麼瞞著我們?還瞞著丫頭了?”郭麒麟越想越覺得有些害怕。
到不是說心裏害怕,就隻是心裏有些不安。
相對於如今這個社會而言,盡管是資本橫行的世界,但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就算是他們想要給於思落報仇,用那樣的手段。
“那多半是的了,不過我覺得這一時半會兒可能是還不會有什麼動作的,聽說現在還在跟那邊兒對。”
陶陽這話是讓郭麒麟的心稍微穩定了一下,雖然他也想碎屍萬段了那個人,但是,這個世界並不像他們看到的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