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們在玩酒桌遊戲,喝得差不多的時候,她好像被男人拽了一把……

然後胃部好像也跟著翻滾了一下……

不對,她好像被男人親了!

這不是重點。

然後呢?她好像吐了,吐到了男人的身上……

再然後呢?就完全連接不上,斷片了……

那他們兩個到底有沒有發生過不可描述的事情?

等男人從浴室出來後,床上的女人似乎還在回憶,臉色有些發白。

“想起來了嗎?”梁知淵走到沙發上坐下,自顧自地倒上一杯水。

辛可沅再次鬱悶地錘了下腦袋,“我昨晚吐你身上了?”

“不錯啊,還能記起這個。”梁知淵喝了一口水,似是表揚的語氣說道。

所以導致他現在沒有衣服穿嗎?

非要顯擺出那身腹肌走來走去,看來是真的沒衣服穿了。

她又問:“那你幹嘛不回去換衣服?”

“我都被你吐成那樣了,怎麼回去?”梁知淵皺眉,反問道。

辛可沅立刻又說:“那你也不用睡我床上吧?”

肯定是故意的!

這裏的沙發又不小,他睡那足足有餘。

可下一秒,梁知淵仿佛聽到她心裏的嘀咕般,懶懶開口:“那你想我睡哪裏?我可沒有睡沙發的習慣。”

真的嗎?

也不知道她生病那次在家裏睡著的時候,是哪條狗睡的沙發!

辛可沅眨了眨眼睛,視線落在穿著的家居服上,臉上瞬間沉了下來。

明知故問道:“那我這衣服,也是你換的?”

梁知淵挑了挑眉,有些理所應當地說:“不然呢?”

說話時,他的腦子不自覺地勾勒出她的身影。

回想起昨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扛過來的。

“轟”的一聲,辛可沅的腦子裏仿佛遭受了雷擊,把她的神經盡數炸斷。

她索性問出了口:“你到底有沒有對我做出什麼壞事啊?”

“抱歉,我不喜歡奸師。”梁知淵淡淡道。

辛可沅:“……”

很好,雖然用詞難聽,但意思是沒有。

連續拋出了幾個問題後,辛可沅大概了解了昨晚斷片後的一些事情。

喝吧喝吧,每次喝酒都會吃虧一點。

再喝她就是狗!

梁知淵喝了一口水把杯子放下後站了起來,來到昨晚喝酒的地方,從西裝外套的口袋裏掏出一張卡。

辛可沅瞬也不瞬地看著他,隻見男人轉身朝自己走了過來,把手裏的房卡遞給她,“去我房間拿套衣服給我。”

“我不去。”她立刻拒絕道。

梁知淵聳了聳肩,“好吧。”

隨後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那我叫李導過來幫我拿了。”

辛可沅猛地製止他解鎖手機的動作,奪過他手裏的房卡,惡狠狠地瞪著他,“你等著!”

說完,便起床去衣櫃那拿了一套休閑的衣服進了浴室。

足足二十分鍾,浴室的門才從裏麵被打開。

辛可沅斜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玩手機的男人,拿著房卡便匆匆出門了。

男人看著她的背影,勾了勾唇角。

目光一轉,落在了床頭櫃上擺放在一起的情侶手表。

有件事情,他必須要驗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