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竟然暈了。”辛可沅有些嫌棄地說。

“我給你,你過來。”梁知淵的嗓音帶著一絲哄誘。

辛可沅卻懶懶搖頭,用愉悅的語氣說著十分殘忍的話,“不行啊,需要等我一下下,等我送他一程先。”

梁知淵盯著她的一舉一動,見她如今判若兩人的樣子,心仿佛沉了幾寸。

“砰——”

辛可沅的槍口還指著地上男人的心髒處,似乎沒有要移開的意思。

她傾身在男人的腦側低聲耳語,也不管他能不能聽見,“在你想跟我做之前,請先摸摸你的積吧,長寬是否都達到了國際長度,好嗎?”

【地下實驗室戰報:艾米麗擊中了斯內普教授的心髒,位置:樣品室。】

“這播報,挺好聽的。”她笑道。

再起身時,裙擺處好像染上了一點男人的血,於是,辛可沅再次彎下腰,把染血的布料直接撕開,隨意地扔在男人的身上,“你喜歡那就給你吧。”

本就不規則的裙擺,此刻更是破爛不堪,但女人似乎一點都不在乎,微微拐著右腳來到梁知淵的麵前,朝她攤開手。

梁知淵直視她的眼睛,不明意味地笑了聲。

隨後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小盒子,在她攤開的手心上倒出一粒。

“謝謝。”辛可沅抿嘴一笑,指尖撚住藥丸不急不緩地放入口中,咽下。

兩人手牽著手離開樣品室。

剛踏出門口,辛可沅忽然鬆開了他的手,笑了笑,一雙大眼微微彎起,顯得十分友善,“維克多先生,麻煩你等我一下。”

說完,她轉過身,切出加特林,曲起受傷的右腿墊高,把加特林架在上麵,對準裏麵的玻璃器皿開始一頓掃視。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直到福爾馬林的液體傾瀉在地麵上,裏麵裝有怪物的玻璃器皿全都化成了碎片灑滿一地時,辛可沅才心滿意足地收起加特林。

走出房間,禮貌地關上房門。

“為什麼這樣看著我,沒有嚇到你吧?”她笑了笑,眼神抬了抬。

“沒有。”梁知淵聳聳肩,微微揚起下巴,再次朝她伸出手。

“但是它們嚇到我了。”她剛想把手搭在他的手上,卻忽然又改變了動作,使勁地拍了拍腦袋,“我說,你的那顆藥該不會是假藥吧?”

梁知淵皺了皺眉,沉思了片刻後說:“可能是受比賽規則的影響,自帶藥的效果被屏蔽了。”

“真沒意思。”她吐槽了一句,把手重新搭在了他手上。

梁知淵勾了勾唇,“我也覺得,艾米麗小姐。”

【-我踏馬直接震驚了,白小姐這是什麼情況?什麼操作?】

【-我原地懵了,頭痛又是什麼鬼!】

【-要不是知道這不是靈異節目,我踏馬還以為她被附體了。】

【-雖然但是,我好喜歡,怎麼辦?】

【-有沒有人覺得維克多好像一點都不意外?】

【-該不會是有仇吧?直接打心髒不行嗎?為什麼非要打那麼多槍,不覺得很殘忍嗎?】

【-我也覺得,太殘忍了,真實痛感啊,人家都直接痛暈過去了。】

【-不喜歡的別看,我們就喜歡這麼殘忍的,這裏是槍戰,你以為玩水槍嗎?認真怎麼了?】

【-認真也不用這麼殘忍吧?簡直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