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規,北方交通大學涵授的考試每年都是3月中旬,沒有到今年一下子提前到2月26日,也就是說現在距離考試還有8天的時間,除去走班的3天,肖遠航能用於複習的時間隻剩5天了。而許豔春則更慘,因為她昨天還得套乘臨251次列車,這一去一回又減去2天時間,她的複習時間隻有3天時間了。
肖遠航年前就想到林泉去見一見趙炳南和李逸風,但是由於年前很忙沒能去上。這個班走之前已經和趙炳南約好了,明天帶著汪大海等人過去玩幾天,讓他沒想到的是考試提前了,他隻能爽約,打電話告訴了趙炳南一聲,趙炳南見肖遠航要備戰考試,十分的理解,就讓他考完試再來,一個班休息五天時間呢,考試也就一天。肖遠航告訴他說,到著那天考完試,第二天他還得套乘冰城,這一下子就推到正月快要出去了。
肖遠航沒有去公司看看,直接回到了家裏,洗了一個澡後倒頭便睡,睡醒之後就開始看書學習。準確的說,肖遠航隻有高中一年級的文化,因為他高中隻讀了一年就接父親的工作了,複習資料裏麵雖然高中部分的內容不多,可也占一定的比例,這部分內容他複習起來十分的吃力主,好在他的記憶力超強,早早的就把語文和政治等內容背了下來,高中部分的幾何題不會,便找人把複習資料的題做出來,人家給他講,他也聽不懂,他采取的辦法是把這些做出來的題也硬背下來,外一考試中要是碰到了,能得一分算一分。
休班這五天時間,肖遠航就在家裏背題,那也沒去,先把以前背下來的語文和政治題又複習了一遍,然後便專攻數學題,好在選拔考試就考語文數學和政治三科,如果再考試英語物理化學三科,肖遠航就慘了,因為這三科已經被他丟得差不多了。
走班這天,肖遠航發現許豔春的眼睛裏發紅,不由得問道:“許姐,你的眼睛裏和咋這麼紅呢,是不是昨晚熬夜了?”
許豔春點著說道:“是的,這個班回來就考試了,這個班我還套乘了,我得抓緊一切時間複習啊,不然就來不及了,昨晚看書看到後半夜2點多,好在這班我我頂末班,上車之後能睡一覺。”
肖遠航說:“許姐,你好歹是正牌的高中畢業,這些題複習一下就會了,可我呢,高中隻讀了一年就接班了,你就算給我再多的時間,高中題也弄不明白啊!”
許豔春說:“我是高中畢業不假,可上班這麼多年早把學校裏學的那些東西忘得差不多了,這本資料裏麵有的初中題我都不會呢。”
肖遠航嗬嗬一笑說:“反正你學習總比我這沒學過的強。對了,許姐,你都參加工作這麼多年了,以前怎麼沒尋思報北方交大涵授班學習呢?”
許豔春說:“以前也不是沒想過,特別是當業務員以後,也想上個涵授班弄個大專文憑,前年我報了一次名,但是那時根本沒有上心,抱著行就去,不行就拉倒的想法,也沒有複習,當然沒能通過選拔考試,去年便想都沒想,可是今年當上車長了,我就必須得努力,現在我是做了兩手準備的,如果能上北方交大的涵授班,當然首選是北方交大了,如果選拔不上,我就報中.央黨.校的涵授班學習,反正是為了混一個大專文憑,涵授這種文憑,那個學校的都差不多。”
肖遠航沒想到許豔春的心態這麼好,她的話雖然有道理,但是具體到肖遠航的身上則是不行,中.央黨.課的文憑任職一般的管理崗位是沒什麼問題,但涉及到專業技術的崗位,就不行了,或者說不占優勢了,肖遠航目標必須是北方交大,就算今年選拔不上,他也不去會電大或中.央黨.校的,等來年還參加北方交大的選擇,直到選拔上為止,反正他還年輕,有的是時間。
這個班是正月十三,往關裏去的旅客已經走得差不多了,沒走的都等在家過了正月十五之後再走,車廂的客流明顯的減少,雖然在古河站一開車也超員了,但超得不多,大約隻超了15%左右,這對於常年在超員狀態下運行的292次列車來,根本不算什麼。
列車從遼城車站開車後,全列超員也隻有50%左右,而這趟的規律是,遼城車站開車後客流達到頂峰值,也就是說,就算到達津門車站之前還能上一些旅客,也不會超得太多,畢竟一過遼城,下車的旅客也開始多了起來,等到達津門車站旅客大批下車後,估計超員不會超過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