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遠航笑著說:“馬大姐,前幾天我添乘去了,昨晚才回來,我來報到的時候,你去分局開會了。”雖然馬秀雲的年齡和父親肖啟良差不多,但肖遠航還是叫她馬大姐,女人麼誰不想年輕一些。
果然,馬秀雲聽肖遠航叫她馬大姐,立即眉開眼笑,笑著說:“呂主席知道你來了團委還說呢,等那天有時間撮一頓給你接接風。”
肖遠航笑著說:“謝謝呂主席和馬大姐,你這邊有什麼活就別客氣,別的我不會幹,跑個腳學個舌的什麼我還行!”
馬秀雲見肖遠航主動請戰,笑著點頭說:“小肖,以後不帶少麻煩你的。”
肖遠航笑著說:“馬大姐,您這麼客氣幹什麼,有什麼活你直接安排我去做就行了。”
肖遠航又到張書記那裏和黨委辦公室轉了一圈,雖然沒什麼事情,他也不好剛上班就出去辦私事兒,把團員的檔案整理了一下,還不到9點,突然想起了薑雪芳,便起身去了教育室。
敲門進了屋,主任田芬和薑雪芳都在,田芬一看到肖遠航剛才還笑著的臉立即沉了下來,不陰不陽的說:“這不是肖書記麼,到我們教育室這小廟做什麼啊?”語氣裏充滿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兒。
肖遠航像坐火箭似的竄上來,讓田芬的心裏十分的鬱悶,她越是打壓肖遠航,他就提升得越快,而如今級別和她一樣都是中層幹部了,更讓她心裏不平衡。她在列車段幹了二十多年才好不容易熬個教育室主任幹,而肖遠航才上班幾天啊,還不到20歲就和她平起平坐了,這讓她的心裏忿忿不平。
肖遠航像沒感覺到她的語氣裏的怪味兒似的,笑著對她說:“田主任,我是過來問一下我的北方交大函授下次什麼時間麵授。”
肖遠航的笑臉是氣死人不償命,田芬心裏的火氣一下子就竄了上來,沒好氣的說:“這事我不管,你問薑雪芳。”說著,一擰身出了辦公室走了。
肖遠航剛入學的時候參加了一次麵授,麵授一年兩次他心裏自然清楚,這麼問隻是一個借口而已,他主要是來看薑雪芳的。
田芬走了正方便了肖遠航,他湊到薑雪芳的辦公桌前望著她問道:“薑姐,今天我感覺你很憔悴啊,是不是昨晚沒睡好。”
薑雪芳確實是麵帶倦容,精神狀況不是很好,聽肖遠航這麼一說心裏不由得一驚,張嘴說道:“沒有啊,我昨晚休息得挺好的。”說著,起身來到鏡子前,一邊照著鏡子一輕撫著自己的麵龐。
轉過身來對肖遠航怒道:“小肖,你竟胡說,我這臉上那有一點憔悴的樣子?”盡管嘴上不承認,心裏還是暗驚他的目光敏銳。
肖遠航見薑雪芳不承認,嗬嗬一笑說:“薑姐,你反應那麼大幹什麼呀,算我看走眼了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