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證據?”肖遠航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不由得問道。
許豔春說:“你忘了麼?你不是讓我遇到張哥和王哥的時候,讓他們寫一份關於黃雅莉賣臥鋪收錢的材料麼。這個班我又到了張哥和王哥他們,無償的給他們辦了兩張臥鋪,開始我提這個要求的時候他們還不肯呢,後來在我反複的做工作情況下,最後他們終於給出了這個材料,並保證一旦哪天調查到他們頭上,會站出來做證的!”
肖遠航一聽十分的驚喜,他根本沒有想到許豔春這麼快就能拿到證據材料,既然拿到了證據了,那麼倒黃計劃自然就得提上議事日程了。急忙說道:“快拿給我看看!”
許豔春下意識的回頭望了一下辦公室的門,才從背包的裏層拿出一份用白紙的寫的材料,遞給了肖遠航。肖遠航接過來仔細的看了起來。服裝商人張明宇和王曉雨把他們兩次乘車到黃海進貨在車上購買臥鋪票遇到的被收錢遭遇詳細的寫了出來,最後留下了地址和電話,兩人都簽了名,還按了手印,一份舉報材料的要素都不缺,看來許豔春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那天的事情後,許豔春也不好意思來見肖遠航,那天薑雪芳走了之後,她立即插上門燒了一盆溫水,把自己的下麵清洗了一番,她是過來人,清洗之前用手沾著那裏的液體聞了一下,除了她本身的味道外,並沒有聞到異性的味道,這才定下心來,雖然知道沒有與肖遠航發生那種關係,心裏卻清楚那裏一定被他的侵犯了,不然不可能流出那麼多東西,她對自己的身體才是最熟悉的。
雖然不好意思來見肖遠航,可又不得不來。這件事情關係到是否能提上正班車長,而且還是段最重要的青年班組正班車長,據她所知,前任所有的正班車長除了張亞萍外,一般都是幹個三年兩年的就提拔到科室或車隊當了領導,隻要她當上正班車長,不犯什麼大錯,那麼最多三四年,她也能得到提拔!
見肖遠航看完了材料沒有出聲,許豔春忍不住問道:“怎麼樣,這個材料行嗎?”
肖遠航放下手中的材料,想了一下說:“雖然材料中兩次辦理臥鋪票,他們提到的都是把錢給供水員,然後供水員給他們辦的票,但最關鍵的一點是,兩次他們都是事先找的黃雅莉,而每次黃雅莉都是讓他們先等一下,然後才是供水員找上他們收錢辦票,雖然黃雅莉把自己摘得很幹淨,但是有一點她是抵賴不了的,因為臥鋪票是掌握在列車長手中的,供水員手裏根本沒有票,也不允許供水員給旅客私自辦票,就憑這一點,黃雅莉就脫不了幹係!”
許豔春說:“當時我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但是張哥和王哥說就是這麼回事,既然要他們出材料,他們就得實事求是。我擔心如果有一天真調查到黃雅莉的頭上,她推說是供水員和她說有親戚朋友要坐車,向她要的臥鋪票,她拿出去私自倒手賺錢她也不知道怎麼辦?”
肖遠航嗬嗬一笑說:“許姐,這個你不用擔心,路風辦的人可不是吃素的,他們調查這方麵的問題很有經驗,隻要他們向供水員透露一下如果她不說實話就把她開除,我相信她絕對抗不住的,到那個時候就啥都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