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肖遠航聞言大吃一驚。
魏珊道:“那有什麼不行的,也不是沒在一個房間住過,你咋那麼封建呢?”
“呃!”肖遠航聞聽此言,差點沒一口氣嗆過去,魏珊的提醒讓他想起了那次在桐水遇到醉酒的魏珊,和她同一個房間的事情,可那次是不得以而為之,與現在情況根本就不一樣啊!
魏珊見肖遠航不出聲,問道:“咋的,你還有些想法啊?”
“沒沒沒,我能有啥想法!”肖遠航急忙說道:“我的意思是孤男寡女的共住一室,團裏的人都是公司裏的人,讓他們看到了對你影響不好!”
魏珊哼了一聲說:“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肖遠航急忙說:“好好好,你都不怕我更不怕了,你想住就住吧,我困得不行了,得先睡了。”說著,脫掉外褲,穿著羊毛衫和羊毛褲上了床,躺到了大床的裏側,倒頭便睡,沒幾分鍾的時間,就發出了輕輕的鼾聲。
魏珊睡了一覺精神了,看到肖遠航說睡就睡心裏有些失落,到日本工作之後,她才知道,原來在國內的生活那根本不叫生活,東京可以說是她心目中的人間天堂,而這一切都是肖遠航給她的,而肖遠航對她這麼照顧,一切都來源於妹妹魏微,在她心裏,肖遠航是妹妹魏微最理想的對象,可經過這麼長時間和肖遠航的接觸,何嚐不是她心目中的理想選擇呢。可妹妹已經先入為主,她怎麼也不能和妹妹去搶,她隻是想和肖遠航多接觸一下,潛意識當中可能也希望與肖遠航發生點什麼,所以今天才鬼使神般的說了這樣大膽的話。
此時,望著床上已經進入夢鄉的肖遠航,魏珊心裏的多少有些後悔,畢竟是未出閣的閨女,和一個男人共住一床是需要若大勇氣的,說是曾經和他同住一室過,畢竟那次她是在醉酒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現在她有一種進退兩難的感覺。
可話已經說出去了,肖遠航也同意了,現在就走倒顯得她畏懼了,激烈的心裏鬥爭之後,魏珊脫了外套躺到了床的另一側,距離肖遠航遠遠的,可躺在床上,聽著肖遠航的鼾聲,她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煎熬到天蒙蒙亮的時候,她終於再也忍受不住了,起身穿上外套逃之妖妖了!
從第二天開始,肖遠航一行在阮文昌公司的安排下,開始了日本的快樂放行,當然,肖遠航特意抽時間檢查了辦事處和文具店的經營情況,現在已經有三筆貨款打到了辦事處的帳上,除了彙給果仁公司必要的流轉資金外,其餘的都存在辦事處的戶頭上,文具店的經營情況也不錯,雖然不像國內那麼火爆,可貴在利潤比國內高出幾倍,除去必須的支出外,其餘都打回了國內文具廠的帳戶上。
肖遠航在日本瀟灑快活的時候,桐水鐵路分局的調令在他出國第三天的時候已經送達了古河列車段,吳段長看到調肖遠航到古河站擔任安全科長的紅頭調令頓時大吃一驚,這小子怎麼說走就走呢,怎麼也不事先和打個招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