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遠航見常建華今天情緒有些不對頭,心裏也有點不滿,便說:“常哥,錢是你自己的,俄羅斯投不投你自己決定,別到時候說我不帶著你!”
常建華今晚喝了不少的酒,說話難免有些大呼呼的,一聽肖遠航有些生氣了,一下了就清醒了過來,急忙說:“投,投,我投!”然後歎了一口氣說:“肖老弟,今天我有點喝多了,不好意思了,你別跟我一樣的。”
肖遠航說:“不會的,常哥,咱們是多少年的關係了,你今天喝酒了,早點睡吧。今晚小五哥給我打電話我也說了,下個月我就去京城麵授了,在什麼話等我到了京城咱們再慢慢聊。”
常建華說:“好的,我真有點睜不開眼睛了,等你來京城時咱們再聊。”
放下電話,肖遠航又看了一會兒電視,臥室裏的鐵路電話就響了起來,肖遠航的心裏就是一驚,本能的看了一下時間,9點15分,便起身進臥室去接電話,看了一下號碼,是列車段一車隊的,肖遠航在列車段工作這麼長時間,各車隊和科室的電話他還是沒忘記的,一看這個號碼他的心裏就是一喜,他已經預感到這個電話是許豔春打來的。
急忙接起電話,興奮的“喂”了一聲。
許豔春一聽是肖遠航的聲音,十分的驚喜,她今天晚上值班,接完最後一趟車在車隊沒什麼事兒了,突然就想起了肖遠航,她和肖遠航已經有差不多三個月沒見麵了,就試著給他打個電話,沒想到他那麼忙的一個人,這個時間居然還在家。
“遠航,我是你許姐,今晚我值班,沒事兒了就給你打個電話,不以為這個時間你不能在家呢!”許豔春興奮的說。
肖遠航笑著說:“許姐,好久不見了,不知道你這段時間都忙什麼呢?”
許豔春說:“還能忙啥,一天就那些亂七八糟的破事兒唄,列車段這活你也不是不知道,就是做表麵文章。”
肖遠航嗬嗬笑著說:“沒辦法,客運這活就這樣,不做表麵文章就幹不好工作。”
許豔春說:“是啊,誰也沒辦法。”
肖遠航說:“許姐,這個時間你接完車沒事兒了吧?”
“是的。”許豔春說。
肖遠航笑著說:“許姐,反正你也沒啥事兒了,我過去接你到站前吃點烤魚喝點啤酒吧!”
許豔春聞言心裏十分的歡喜,他打電話就是想和肖遠航相見的,見肖遠航主動邀請,便說:“遠航,還是別去站前了,那地方太亂,這樣吧,我去站前給你烤幾條魚拿過去,咱們在家裏吃多好。”
肖遠航說:“許姐,太晚了,你一個去站前不安全,還是我去吧,你就在段裏等我,我買完烤魚過去接你。”
許豔春說:“沒事兒,我從走車到現在,每天就是在列車段和站前轉,派出所的公安都認識,沒事兒,我買完烤魚就打車過去,你不用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