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分嚴肅的說道:“皇上確實是一個善良的人,但是喬丫頭,我可告訴你,雖然你不承認你同皇上的關係,但是後宮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你以為你否認了,那些女人就會放過你不成?”
喬元歌不說話,她知道大嬤嬤是好心,但是大嬤嬤好像是誤會了什麼。
她隻不過就是皇上身邊的丫鬟,服侍皇上罷了,怎麼到了大嬤嬤的口中,好像自己和皇上的關係是很不一般的一樣。
大嬤嬤接著說道:“喬元歌,如今看上去,後宮的妃子不爭不搶,相互之間並不爭風吃醋,但是其實是因為皇上本來就不偏向某一個女人,若是你同皇上走的近了,激發了他們的嫉妒心,想來你的下場不會好。”
說實話,大嬤嬤現在說的話,全都是肺腑之言,可是喬元歌卻總覺的大嬤嬤好像是誤會了什麼。
她一擺手,還指望著解釋呢,就見一個丫鬟推開門衝進來,對喬元歌說道:“喬姑娘,皇上讓您過去呢。”
太興宮中,皇上將頭從一堆公文中提起來,瞧著站在他麵前的蕭遇禮,重複了蕭遇禮的話:“你說想要將喬元歌要走?讓她服侍你?”
蕭遇禮站在那裏,雙手背在後麵,麵上的表情不卑不亢,就好像今天皇上不將喬元歌給他,他就不走了一樣。
蕭遇禮沒有說話,可是這個態度卻讓皇上感覺到相當不爽,他將手中的公文推到了一旁,雙手放在一處,一隻手輕輕的扣著桌麵,盯著蕭遇禮就道:“你為何非要要走喬元歌?”
蕭遇禮很是淡然恭敬的說道:“因為她畢竟是臣的妹妹,臣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妹妹去做一些讓人心疼的工作。”
“嗬,你的意思,服侍朕是相當辛苦的工作,所以你不舍得你的妹妹給朕做丫鬟了是不是?”
皇上的兩隻手狠狠的攥在了一起,關節發白。
蕭遇禮微微抬眼,一下就看出來了皇上壓抑著心中的不爽和憤怒,可就算是這樣,蕭遇禮卻還是很堅定,今天無論如何都一定要將喬元歌要過來。
如果說後宮是一個吃人的怪獸,那麼皇上就是這個怪獸的心髒,不能讓喬元歌在這麼危險的地方,否則的話死無全屍。
見蕭遇禮還是一言不發,皇上頓時就感覺自己好像是要氣死了,他一揮手,就招呼丫鬟將喬元歌找過來。
喬元歌過來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了整個正殿的氣氛相當奇怪,蕭遇禮站在皇上的麵前,他的後背挺得很直,兩個人好像是在分庭抗衡。
她馬上就退卻了,可是沒有辦法,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先是給兩個人見了禮,就對皇上說道:“皇上召奴婢有什麼事情?”
皇上臉色已經相當難看了,對喬元歌說道:“你哥哥這不是想要將你要過去,做他的服侍丫鬟,你收拾一下東西,跟著他走吧。”
喬元歌吸了口氣,她知道皇上雖然話是這樣說的,但是如果自己敢這樣做的話,皇上大概會將她的頭擰下來。
她就趕緊搖了搖頭,對皇上說道:“多謝皇上抬愛,不過大可不必,奴婢在這裏照顧皇上,還算是得心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