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搖搖晃晃不緊不慢,一邊欣賞著後宮的風景,一邊就來到了太後的院子。
此番太後正坐在自己的宮殿門口,抬眼看著遠方,臉上的表情極其的悲傷。
喬元歌和舒妃過去的時候,才發現本來本來應該在院子裏老老實實的待著的太後,麵前居然是多了幾個人。
喬元歌和舒妃二人立馬就停下了腳步,相互看了一看。
再往這院子裏一看,就看見剛才的那花玉,王欣和楚憐他們三人居然是已經到了太後的院子。
正在給太後行禮,似乎是同太後說了一些什麼。
太後見到喬元歌和舒妃過來了之後,臉色一變,就好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
馬上就往後退了一步,仿佛是生怕喬元歌過來興師問罪。
那三個姑娘本來也沒有當回事,直到見太後的異常,就都紛紛轉頭,就看見喬元歌和舒妃出現了。
幾個姑娘的臉色著實都是一變,大有一種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覺
喬元歌自然是不會慣著他們的毛病,走上來看著他們便說道:“我不是說,讓你們不要在後宮裏私自見其他人嗎?你們如今在後宮裏居然是都走到了太後這裏?到底是不把我剛才說的話給放在心中,你們這是公然的挑釁!”
太後見喬元歌現在居然說話都已經如此的囂張了,難不成她的皇後之位已經到手了?
可是封側封皇後可是件大事,不是皇上三言兩語就可坐實的,必須要有一係列反複的流程。
甚至這個被囚禁的太後都是要參與進來,將鳳印交給喬元歌。
但既然這一切都沒有動靜,那就說明喬元歌如今還不是皇後。
那她竟然敢在太後的麵前以如此囂張的口吻說話,太後如何能夠饒了她?
於是太後就看著喬元歌說道:“你既然不是皇後,那如今怎有你說話的位置?就連舒妃都比你有更有發言權!既然不是皇後,就老老實實的呆著,居然敢追到這裏為難這幾個女子?”
“你是不將兩國的安危給放在心中?隻想著你和皇上一人的情情愛愛?”
喬元歌心說太後這老家夥反倒是給她扣帽子?
喬元歌微微一挑眉,麵上卻並沒有什麼太多的表情,聽著太後說這些話隻覺得有意思。
“我雖然如今不是皇後,但是也不至於被太後娘娘說的,沒有資格和麵前的這幾個女子說話。我還是安國郡主,堂堂一個安國郡主,難道還說不得這幾個連輩分都沒有的女子了嗎?”
“再說,如今太後正被關起來呢!想必太後如今反思的著實還算不錯,否則的話怎麼可能敢在安國郡主的麵前說一些難聽的話?”
太後一見喬元歌現在居然是已經知道拿身份壓人了,頓時就知喬元歌再也不是曾經的那喬元歌了。
之前喬元歌出現在皇宮裏,真可謂是初生牛犢,小心翼翼地躲在別人的身後,別人說什麼她就聽什麼。
可是如今那喬元歌眼睛一轉,就能想出一個鬼點子。
她再也不能以曾經的那那些小想法糊弄喬元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