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風是覺得優菈沒什麼問題,什麼罪人後裔和餘孽,這樣的稱呼他更不在意。
但這隻是他個人的想法,就好比現在就在他們旁桌的那三人。
優菈向易風說明了她的身份後,那邊的喝醉青年便立即激動高聲道:“大家聽見了吧,這個家夥承認他是罪人餘孽,還說要向騎士團報仇,這樣的人,就不配待在蒙德。”
青年大喊,與他同桌的另一名青年和大叔則跟著附和,而四周其他的酒客,對這邊的情況也隻是冷漠視之,有的同樣跟著出聲附和,有的則還算理智選擇沉默,但就是無人選擇替優菈說話。
易風聽著這些醉鬼的聒噪,微皺起眉頭。
有關優菈的具體身世與發生在她身上的故事,易風不清楚,但他知道一件事,優菈是騎士,不管她是以什麼原因加入騎士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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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隻要做了騎士,那就是保護蒙德市民的存在,更何況她還是騎士團中的遊擊小隊隊長,職責所在,是常年在外消滅魔物的危險工作。
偏偏就是這樣一個人,現在卻在大庭廣眾之下,毫無理由的被一個她默默保護著的人,進行著驅趕和辱罵。
這樣的事,易風看著很糟心,但偏偏說這話的是個酒鬼,他自身有對勞倫斯家族的故事不夠了解,所以不好隨意出手。
但就算不能出手,也不代表易風就會選擇沉默。
事件的中心,優菈一臉平靜,對於酒鬼的驅趕仿佛完全沒聽見般不理不睬。
這樣的事她以前不知道經曆多少,對此也早已習慣,不過依照她的性格,這樣的事,她怎麼都該來一句“這個仇,她記下了。”
隻是就在她要講出這句話時,另一道聲音卻率先打破了酒鬼的吵鬧。
“據我所知,優菈小姐在騎士團中述有一職,是遊擊小隊的隊長。”
“很巧,我在來蒙德的路上,曾巧遇過一次優菈小姐帶領的遊擊小隊。”
“那次的相遇,我到現在都記憶尤新,那次我與璃月大批前來蒙德送貨的行商同路,結果在路途中央遇到了大批魔物的襲擊。”
“我們被迫逃入一座峽穀,然而在那峽穀上方,卻早有射手丘丘人埋伏。”
“那次我與同路的行商們幾乎已經是命懸一線,但就在這時,尊敬的西風騎士團,遊擊小隊隊長,浪花騎士優菈小姐帶著他的遊擊小隊突然殺出。”
“那時的畫麵,我永遠不會忘記,優菈小姐手持一柄藍色大劍率先衝入魔物群中,手提大劍落下,隻一劍便輕易斬殺了周遭七八隻的丘丘人。”
“之後更是一人獨戰十數隻丘丘暴徒,哪怕那些丘丘暴徒有的手持大盾,優菈小姐一手大劍依舊舞的虎虎生風,丘丘暴徒的盾牌與她的大劍接觸,隻是一瞬便立即碎裂破散,手持巨斧的丘丘暴徒與她的大劍相撞,也隻會落的個橫飛出去砸死大片丘丘人的下場。”
“一人獨戰十數隻丘丘暴徒的同時,優菈小姐還很善良的關心我們這些人的安全,讓我們遠離戰場。”
“隻是就在我們遠離戰場時,埋伏於峽穀上方的射手丘丘人卻是齊齊向我們射箭。”